她抬看向他，英俊得就像里心来的漂亮建模，他和凡间惟一的联系，大抵就是她了吧。

“封殊，如果没有我的话，你还会留在凡间吗？”

她话还没说完，耳尖尖就被吻了一下。

“没有你，我不会下凡，”说完这句天动地的情话后，封殊老实补充：“我在神仙之中，是跟凡人的情很淡薄的一批，或者说对凡人本没有情。”

“好，你的小可。”

她漏开一指，悄咪咪的看他。

席妙妙退无可退，被吻得不知所措，心脏，被碰到的地方也发着。他是一

剩下还可以考虑的，就是电竞选手了。

模特来钱快，他没有保养外表的烦恼，私隐更不必担心，神仙要藏，有什么藏不住的？万一真大红大紫，狗仔队车术了得，也防不住一个会障法还会飞天遁地的神明。

可能方向了──他没有学历，要他适应办公室政治，也太为难了他。如果说她藏着私心的话，最私的，应该是不想他为了五斗米在职场受气了。

“封殊，我寿命和神仙相比来说很短暂，”说这个对大份情侣来说，算得上残酷的事实，席妙妙却意外地坦然：“如果你陪我过这一辈，我希望你可以好好验一下凡人的生活，下凡下得这波不亏，权当度旅游了。工作么，可以试试，也不用你养我，我也有工作呢，得不顺心就辞了在家给我当小可，”

之前席妙妙就察觉到了，对上神而言，凡人就像另一个，模样相似，但本质上有着膈。他的耐心，只是因为喜她，恐怕为她浪费百年时间在凡间也不在乎。

席妙妙游戏技术垃圾，但对电竞却是真心实意的喜，敬佩那些努力又有天赋的少年，让神去搅场，像足了起拿世界冠军的文情节，但她是真的不愿意作这个弊──对那些开一季，职业寿命只有短短几年的选手来说，太不公平了。

小可安静地望着她，眸光堪称冷厉，只有她才能看来里面的专注温柔。

自己养着他？

封殊角微勾，眸光牢牢地攥着她，每个弱都暴在他面前，只能乖乖等死了，妙妙被看得有怂，又有想被欺负的期待。果然，他像是找到了不事先调问的行事轨迹，握住她的手，从脸上拨开来，低再次吻住她的嘴，寸寸迫，步步掠夺──要被吃掉了。

捂得太严实了，他无从吻起，视线落到贝壳似的小耳朵，红通通可极了，就忍不住飞快亲了下去。

不买房的话，倒是可以，但今日可以，这个月可以，今年也无怨无悔，但五年十年呢？她不保证到时候自己的想法会不会改变，虽然在网络有过‘人为什么不可以只拿薪不工作？’之类的发言，她始终觉得在社会生活应该有一份工作，就是打发时间也好。

捂住脸的妙妙，只听得他沉哑的嗓，如同他的嘴一样，厮磨过耳畔，带起经久不息的战栗。

果然。

“还有，以后要亲我抱我……直接就是了，不要问啦，”席妙妙双手掩脸，嘟哝着：“你问了之后，我会好张，这样对我心脏不好，凡人的心脏可是很脆弱的，万一被你亲个好歹来，我就成了华夏第一个被吻死的案例了……”

他确认：“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