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绶支走他们，是要单独审问常蔚！

苏绶指着案桌那边的椅，说：“常贺的确揣着个东西跑了，他去找了一个叫孙雄的人。此人是常蔚的同伙。”

苏婼的声音像摇铃般陡然了来。

“得去找一个叫孙雄的人。”

“我不知。你可能不信，我其实没有真正见过他。我与他之间，每次隔着帘。”

苏绶屏息望着他，直到后再次传来脚步声，他才把退开。

苏绶回看了牢笼外站着的她，随后收回目光，又盯住了常蔚。

接而：“还有呢？常贺是去找他了？‘他’在京城哪个去？”

“苏大人——”

先前的张懈是受苏绶的指引去的，是苏绶假借常荏支走了他们，自然，常荏也是受了张懈的诱导才会提要代情况的。

这叫什么话？不跟没说一样嘛！

常蔚目光一凛。

“袁清死之前。”

苏绶没有言语。只是把轻轻凑了过去。

常蔚咬牙片刻，终是在他耳边：“‘他’就在京城。”

韩陌看着他们，探究的目光不住在他们之间游移。

苏绶顿住。

苏婼望着前方苏绶的背影，幽声：“或许有眉目了。”

“来了！”

“父亲，”踏苏绶公事房，苏婼就脱唤了来，“姓常的招了什么？”

他为什么这么，苏婼无从推测，但是很显然他成功了。常蔚脸上的崩溃，那副毫无招架之力的样，足以说明一切！

“你家丫好像看穿你了，”常蔚望着他，“你们苏家人，可真是让人低估了。”

……

“回衙门。”

苏绶吐这三个字，然后把目光收回来，转走了牢笼。

“父亲！”

韩陌：“……”

镇国公大步走来，“有什么收获？”

苏绶目光凛住：“什么时候来的？”

“那常贺怎么找他？”

苏婼气：“从气氛里看来的。”

“我也不知。他的行踪是不确定的。常贺走的时候，他也不知，他只能从我给他的东西上，自己找线索。”

“常蔚说他也不知，不过肯定在京城。”

踏牢笼看到常蔚神情的那一刻，苏婼就知自己猜对了。

“是同伙却不知他在哪儿？”镇国公沉气，“那常贺揣走了什么？”

是韩陌到了后。

韩陌代护卫：“去请国公爷！”随后也跟了上去。

苏绶视线还停留在常蔚双中，许久才站起来。

苏绶静默着，片刻后再度抬：“他也没说。”

韩陌讶然地看着这情形，又看向苏婼，苏婼却始终在看着苏绶，直到他去，她也跟了去。

“怎么看来的？”

锁双眉的苏绶抬看向她，又看向随后来的韩陌，然后端茶喝了半，抬缓声：“你父亲呢？”

“所以，‘他’在哪儿？”

“孙雄？”镇国公凝眉，“此人在何？”

可苏婼却又已经走上去了。

“孙雄在何？”

韩陌在甬追上了她：“怎么回事？气氛这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