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陌心下一闪，慌的差连杯也没拿稳当。“没什么。想不起来了。”说完看小二路过，便顺势唤他停下：“听说你们酒酿的不错，先来一斤。”

韩陌二话不说，已经举步先行。

韩陌不信。不过既然她都这么说了，少不得也合地。

后续还问了些细节，不那么重要，也就听听作罢，未曾究。

韩陌接着问了林容一些相关之事，可惜她情绪不稳，时常答得驴不对嘴，信息拾取得十分费力。不过韩陌不嫌麻烦，就这么唠下来，也凑合把来龙去脉搞清楚了。情形与罗智当初说的差不离儿，她确实是袁清事那夜现过的，后来就被人盯上了。

了“杨柳庄”的店门，坐下来的韩陌打量破旧的四，颇为失望：“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馆，来的路上还心说我怎么没听过这个店？原来只是个苍蝇馆，你是瞧不起我还是怎么？”

苏婼笑了笑，没阻止他了。

这是悬在已久，但好像已经摸到能裂的两个问题，只是回答他们的仍然只有屋檐下的一廊静默。

窦尹扬，拿起小二那捧来的几把“最好的扇”，垂眸替她甄别。

喝酒这方面韩陌倒还不至于要在她面前认输：“平时里最烈的酒，我也就三四斤的量吧，没倒过。”竹叶青他也不是没喝过，虽然烈，跟他喝过的廷御酒相比，也还差距不小。

韩陌停在阶下：“这两日我爹似在追踪刺杀罗智的凶手，或许有了眉目，我倒要看看，袁清指向的证据，会不会跟这凶手背后的人有关。”

“听你的！”

自然好！”

得门来夕已红满天。

苏婼站下一步，与他同望着天边红霞：“而我更想知，这一系列事情，跟我母亲的死，到底有关还是无关。”

“先吃东西吧。天也不早，估摸着杨佑他们回来又要没时间吃饭了。”韩陌卷着袖，转向苏婼，起脯的样，瞬间又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小阎王：“想吃什么？看在晌午你请了我吃饭的份上，这顿我请你吃。”

苏婼笑笑：“护城河堤下有个叫杨柳庄的馆，川蜀菜得地，且那里是去龙泉寺的必经路，我们可以边吃边等杨佑。”

苏婼给他分着碗筷：“你别小瞧这，它们家菜好，自酿的竹叶青也是又醇又香，十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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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先前在西湖楼，想跟我说什么来着？”苏婼忽然问。

晌午那顿压就没正经吃，苏婼叫的那桌酒菜都没来得及上桌他们就赶来太平胡同了，先前忙正事不觉得如何，此时提到吃饭，彼此便都觉得有些饥辘辘之。

……

苏婼随他走院：“这林容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女，连番受这刺激，还惦记着替袁清保守秘密。也难怪袁清会选中她来付那些东西。希望杨佑此去不会空手而归。”

苏婼望着他：“他这酒可是烈酒。你酒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