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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士可杀不可辱?(2/2)

他说完这句,忙着气,不待刘长亮接话,又继续说:“毁了老好几个弟兄,生猛得很,不过咱也不亏,捉个活的分得拨什库,还割了十来个鞑。”

陈大宽问:“妈的,这鞑叫的什么玩意?”

在土墙后的官边上,堆着一个土台,陈大宽和刘长亮、佟守山正站在上面,观望着石桥对面。

河东岸的烟尘渐渐散开,陈大宽看到一杆纯白的大旗现在自己前,随后一大片白的旗帜映帘,在寒风中猎猎飞舞。

元应声而去,这边佟守山看着对面的鞑还在整队,仍不断有零零散散的鞑骑兵策奔来,他们应是一些旗中余丁充为辅兵,还有那些甲步甲所带的包衣阿哈们。

“陈哨,咱还逮着一个活的分得拨什库。”

说完,不等陈大宽说话,他又转对左清河喊:“把那分得拨什库醒,吊在树上,给对面瞧着。”

佟守山他们刚一过桥,守桥的军士们连忙用大扫帚扫了两下,就转跑回,拒桩刚刚摆上,鞑骑兵便追至石桥前,在一百多步的地方开始减速,直到距离石桥三十多步才停下。

陈大宽扭看去,只见河岸边的大树上用麻绳绑着双脚,倒着吊在大树叉上,三个鞑的脑袋都被砍下,顺着脖腔不住往下淌着鲜血,又顺着河岸河,河都被染红一片。

元本是夜不收,学过鞑话,此时听到哨总陈大宽的问话,便走上前说:“回陈哨,佟,这鞑说的是‘士可杀不可辱’的意思。”

直到这时,刘长亮才上话,说:“佟把总先歇气,骑队的弟兄们也辛苦了,警讯已经传回大营那边,咱陈哨也正在赶过来,绝不会让鞑过桥。”

…………

那鞑的分得拨什库此刻已被醒,只见他满尘土,有气无力的在那里满嘴鞑话,吱哇叫着。

“正白旗的鞑,来的好像还是个录章京。”佟守山沉声说着。

这些人虽然也都有骑,但大多都是家中自有骡,怎么能跟各甲步甲们下战相比,自是远远被抛在后面,此时才陆续追赶上来。

佟守山上也着几支箭矢,左肩更是渗一片鲜红。

有些疲惫,有几人盔甲上还挂着箭矢,箭尾不住的抖动着,鲜血自中箭不断缓慢

他们赶忙跑回到土墙后,迅即重新架好大车,堵死官

他一过石桥,就翻,对着刘长亮说:“鞑,大好几百的鞑,追了老二十多里。”

在密密麻麻的旗帜下面,尽是着纯白镶铁棉甲的骑士,乌黑尖的盔上,白的盔缨迎风飘扬着。

陈大宽瞪着大睛,怒声骂:“狗鞑,还他妈的可杀不可辱,你去把娘的衣服都给老了,整树条他个卵,叫对面鞑们瞧瞧。”

说完,又转对乙队队官包继:“包,把那三个鞑尸首,给老挂到大树上,让对面瞧瞧。”

镇标右翼营步兵千总前哨哨总陈大宽策奔来,他后乙总丙队的军士跟随着一起过来,他们乙总甲队一直守在石桥,丙队留守残墩,所以只有乙队三十三名军士跟来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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