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病。太医倒是来了几个了，可是都说我没有问题，只是心病，无药可医。”枣琦很沮丧的样，低低地沉下去，“而且……这症状是在我服用安神汤之后

寻常的扇，由于常被握在手中，会是先由扇柄开始磨损。可是公孙五楼的那一把，磨损最多的，却是的一小块区域。

我绕过他的手，饮尽了一盏茶。

对此唯一能解释得通的，只有他常用扇搅些什么东西。而且扇面毕竟不是铁制的，边缘也不可能无缘无故沾染上一层赭红。

好在那日一见，虽然心中张，不过至少还是留意到些线索。

屋外院外都围着公孙五楼派遣的士兵，可以算是鸟都飞不去。

“是病了吗？他们如此监*禁着，总不能连郎中都不放？”

我迅速地抬扫视一圈，周围的兵士大概都到了廊外，门窗都已上锁，保密是没问题的。

听说向川和枣琦设法找过我几次，还没到门前，就被拦了回去。看来公孙五楼是真要动真格的了。

第14章【十二】屋里屋外

现在已经是午夜时分，我还是没有半分睡意。不知为何，近日神可是越发的好，丝毫不知疲倦。

已经两三天了，除了正常的起居被伺候得很好外，什么事都不了。

“樱姑娘……我先说一件事，你不要笑我。”

“我……”枣琦绞着衣角，犹豫着。

我轻推了一下窗，有人在外着。片刻之后才稍稍放松了一条隙，叶蒙在外低回一句：“时辰不早了，姑娘还是先歇息吧。若是了什么问题，皇上和公孙大人怪罪下来，我们这些小兵小卒的也担当不起啊。”

最近似乎总能听到地下有些窸窸窣窣的动静，也不知是老鼠还是什么的。今日的响动尤其大，好在窗外虫蛙和鸣，遮掩了那群人的耳目，不然恐怕早该提枪携剑地冲来了。

“樱姑娘……最近……我总觉得自己很不对劲，就是……觉很快就要死了的样。”枣琦偷偷瞟了我一，见我没有声，才继续说，“每天早起的时候，我都觉得昏昏沉沉的，四肢乏力。中午到了用膳之时，就觉得恶心，饭菜不要说，就算是闻到气味都会受不了。最可怕的就是到了晚上，一夜就容易现幻觉……那些……非常可怕的事……就会在前重放。”

我躬一行礼，再抬时，雕木门已被牢牢关上。门外卫兵的影依旧印在窗纸上——我被彻底监*禁了。

再回想起他刚门的那一刻，虽然上熏着熏香，但总是掩盖不了那东西的沉重。初鼻腔，是一清香甜，再过细品，回味就变得异常厚重，酸涩难耐。

“你怎么来了？脸怎么这么差……”我轻柔地把枣琦拉到地面上，低声问。

响动停顿了一会儿，随后便听见脚下有三声轻敲，我连忙让到一边。看着脚踏被人一起，枣琦的很快显来。

我简短地“嗯”了一声，还是合上窗，走回榻边。

“说吧，没什么的。”我递给她一杯。

我看了看周围，示意她坐到榻上：“没关系，慢慢说。”

公孙五楼只是再瞥了我一，站起：“该说的，我都说清楚了，至于怎么……樱姑娘心中自有论断。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