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跪着的小丫，顾琅华这样说，等于给了她莫大的支持，如果顾琅华更聪明，就会当场赏她，让她更加无所顾忌。

方才药师琉璃光菩萨显灵，那些人是都看到的，举三尺有神明，谁也不敢说假话。大小随随便便一句孩气的话，误打误撞发挥了想不到的作用。

琅华看着卢妈妈的手抖了几下。

这个熟悉的声音顿时激起琅华的回忆，她想起来了，这个面目有些熟悉的人，就是母亲边的事卢妈妈。

顾老太太想都没想，“当然可以。”

这个主意好。

陆瑛不禁从心底暗暗赞叹一声。

卢妈妈顺着声音看到了将自己裹成粽的顾琅华。

琅华看向阿莫，“你起来吧，以后你就是我边的大丫鬟。”

在众人惊诧中，琅华清清楚楚地说，“我让阿莫从拿了供奉给药师菩萨的果和心送给她们吃的，告诉她们不用害怕，没有犯错祖母不会冤枉她们，而且谁能帮我抓住那个害我的人，我就会将她留在边，这话药师琉璃光菩萨可以作证。”

事妈妈指向旁边的小丫鬟，“你说到底是谁指使你这样？居然冤枉到我上来了。”

卢妈妈的不禁一。

阿莫果然直了脊背，“婢给她们送去了果和心，还将大小的话转述给了她们。顾媳妇听了，就拉着我的手，托我跟老太太说……说她前两天夜里看到了卢妈妈查看大小上的痘疮，她告诉卢妈妈大小的痘疮会好的。顾经常带着她一起给城东的严郎中送草药，她在严郎中那里看到过许多痘疮病患，严郎中说上起脓疱是好的，上起红斑反而才是不好的，大小上没有红斑，并

小丫鬟抬了。

顾老太太横了卢妈妈一，“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你也不用躲，听着就是。”

卢妈妈盯着小丫鬟的嘴，她知这丫，老太太才选来伺候大小的，还稚的很，至少稍稍吓唬，就说不上话来，她盯着丫的嘴一开一合，却有声音从前面传来。

顾老太太端起茶来喝，“到底有什么事？”

琅华说着顿了顿，抬起，“祖母，我能将她留在边吗？”

卢妈妈自知鲁莽，“老太太，婢也不知陆三爷在这里。”

“你说，”卢妈妈恨恨地，“到底是谁指使你，给了你多少的好？”

陆瑛忍不住要笑起来，还真被他猜对了，转念一想却又觉得惊诧，他一个十三岁的人居然去揣八岁孩的心思。

这时候给人一条光明大路，但凡有心思的都会明白，该向谁表衷心。

卢妈妈，指着地上的丫鬟，“这丫竟然串通顾媳妇，诬告我收买静明师太害大小的睛，我是太太的陪房，一直忠心耿耿，大小染了天，我是心急如焚，怎么可能这事。”

“我指使的。”

卢妈妈向来事周全，前世一直到她死之前卢妈妈还是母亲的心腹。现在她显然有些失去理智，当着陆瑛的面就指责起丫来。

陆瑛这才重新坐下来。

顾老太太沉下脸，陆瑛立即上前，“姨祖母家中有事，孙儿就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