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想叫你的名字。”

她无奈地摇摇，托着他的后脑勺加方才的吻。

她伸手去揪他的耳朵，不知怎么就被拉上了床。

“阿榆啊。”

她见他闭双的模样不似假装，生气也顾不上了，撩开他汗的发在他太，“你给我老实躺着休息，别折腾些有的没的。看吧，了还不是你自己难受。”

在药的副作用下他的反应有迟钝，珠慢悠悠地转了一圈，“阿榆，我不，倒是有。哎哟真的……”

她拿了杯接端去床矮柜，正要为他背后放靠垫，只听他说：“哎呀，别那么麻烦啦，你拿嘴喂我嘛。”他仰起脖，“你也渴的不是吗？”

“好。”

他想，如果那些画面中有她，或真或假也好，似是而非也罢，或许他能够试着与它们和平共。

周是她发间熟悉的香气，他享受着全的服务，舒服得眯起了睛，哼哼唧唧：“阿榆你亲我一下嘛？给亲一下就不了。”

“也才几天而已吧？”

他眸微眯，瞳黑湛湛的，挑着一的光，像是在引诱，“还要。”

他看她罕见地了一丁憨的颜，便起了坏心思，“哪样的，嗯？”他笑着撑坐起来，把她往自己怀里引。

方榆当即翻了个天大的白，杯往旁边一搁，一脸冷漠：“？”

“阿榆呀，大白鲸跟你说再见呢。每次吃完药他总是最后一个消失的。”

“才几天？几天好长，哎呀我支撑不住了……”

“你真是……”她想骂他一句“幼稚鬼”，竟也没生气，照他的要求俯在他嘴上啄了一，“满意了吧？”凶的语气，底却是带着笑的。

她微冷的目光中泛起些许意，然后，有了更多……

“嗯，我在。”

“阿榆，”他偏过脑袋，懒洋洋地叫她，“我渴。”

“阿榆？”

“……”

不晓得从哪一天开始，他忽然在那片荆棘之中望见她的影。

他放在两侧的手没有约束带的捆绑游移到她的腰肢，顺着贴的护士服往上摸，着她的后颈不让她离开。

他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放在她颈上的手，转而去握她指尖，“那你躺上来，就像……先前那样。”他还朝旁边挪了挪，空位给她。

“嗯，也代我向他说再见。”

嗓音逐渐转低，他低吻她的脖颈。她的肤白皙又细腻，掩在乌黑长发下的那一段脖颈弯成优的弧度，他地吻，吻在先前留下的一红痕上，笑弯了睫那一。后来他还是心疼她的，不再磨她，将她松松一搂便往后躺。

“阿榆阿榆，我好久没吃糖啦，想吃。”

“嗯。”

“我腰酸。”她被幼稚鬼缠得不行，在他下轻轻咬了一。

“嗯？”

嗅了他言语中的别样味，她如临大敌：“先说好，陆之屿。之前那样的我可禁不起第二次了。”

虚假的影像会如洪侵袭一般占据他的大脑，真的混着假的，残酷卷裹温存，让他觉得自己好似活在非真亦非假的另一个维度中，摸不到自己的廓，也找不到自己的位置。那是他年少时期就埋藏在潜意识里的全噩梦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