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收费站非常有名，就是早峰时间电台里时常现的字。

“我们单位是小所，算上车间工人也就几百人。

许愿不再说话，这不是谁跑通勤的问题，任谁看来，二人的组合都像昙一现。林一山这殷勤劲儿，活活被前半程的不顺给抻长了。许愿想：我又赚了！

“不远了，第一个。”

越往前走，村落越稀疏，行至三岔路，突然闪现一座楼，方方正正，大大，稳扎稳打地立在那里。

两人对视了一，许愿说：“你家离这不远吧？应该不用上速。你每天浪费在路上的时间，如果换成钱……”

“你看着只有这一座楼，其实好多单位都在楼附近，只是不熟悉的人看不到。别有天。

“不行。”

许愿听得一愣一愣，一一记下，又觉得有风险，可能会惹麻烦：“要不我不去了吧！我就在这等你。”

见许愿兴趣，林一山了简要的介绍：“一个研究院，下设无数个研究所和工厂，大的研究所和工厂有几千人，最小的也有几百人。

从ECT通开过去，许愿有不敢相信：“你每天都走这条路吗？”

许愿想把他嘴捂上。

没几句话，车果然下了速。

“速还要开多久？”

许愿惊讶地盯着看，一扭过去，车绕过主楼，她还没转过脸来。“这是院直，相当于一个单位的机关。”

许愿还是忧心忡忡，林一山已经把车停到路边，

车沿着四环开，先向西，又向南，最后经过城的一个收费站。

“！白天伺候单位，晚上伺候你，连路上的时间你都不放过啊！”

今天二人约好了，许愿陪林一山加班。

“呆会你开车，我坐在副驾，亮一下证就行了。司机门卫一般不查，你只要到大门减速慢慢通过就行。”

自从俩人没羞没臊地住到一起，许愿打定主意不想未来，每看一、每在一起一天，她都觉得是赚的。

“……要不你跟我住这边？算了，还是我跑通勤吧。”

许愿没说话，心里默默计算了时间，以林博士的时间价值算，他每天在她的住和单位往返，值很多钱。再加上收费站早峰堵车……

“一会院别跑，全院各都有武警，你被抓到我要被分。很麻烦。

再仔细看楼的周边，路拓宽了，民宅和商贩退散，只有几个主楼的建筑。

。

许愿禁声。林一山又缓和语气：“我一上午就能完活，然后带你去吃山后面的一家羊，他家院里挂一排羊，现吃现切，再给你串串儿，现烤……”

“心疼钱。”

“那你以为？”

车拐小路，穿过两条废弃的铁轨，路两旁都是三四层的红砖楼，让人联想到八十年代的北京。

“油费？速费？”林一山下句想说：这打细算的小媳妇去找！没等说，许愿就否认了：“那有几个钱！”

“心疼我？”林一山右手一划拉，想要找许愿的手。没找到。

这是许愿第一次,接林一山的工作环境。研究所里穿着随意，林一山平日里,只要不开会，不报告，也都是休闲打扮。又赶上周末,林一山也穿了仔，二人一起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