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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站在门口离自己越来越远的罗张维,然后一声不吭的走进来,顺手关上门,站在旁边木无表情的看着床上的两人。
身体回到充满腥臭的床上,李静芊的心再次的回到了受尽耻辱的日子,身体作出低贱的姿态,承受着秦忆本野蛮粗暴的动作,嘴里发出性感的呻吟,眼睛却含着泪水呆呆的看着身后的罗张维,没有哀求之意,只是无尽的悲伤与委屈,似乎让他明白自己经受的蹂躏是多幺的残酷。
黑壮的身体终于停了下来,紧压在洁白的女体上,代之是粗重的喘息。李静芊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哀怨的看着罗张维,等待的着他的反应。
罗张维看着李静芊,恰到好处的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故意的对秦忆本说,“好了,走吧,不然时间来不及了。”
果然,李静芊悲伤的眼神中透出一丝包含感激理解的复杂的神色。无知凄惨的少女再次被他所迷惑。
喘息声渐弱,秦忆本起身系好剧烈运动中滑落的裤子,转身往外走着。
李静芊慌张的整理好凌乱的衣服,看了一眼正在等她的罗张维,抱着包袱,像一个与丈夫怄气但又怕被丢下的小媳妇,紧跑几步,一言不发的跟在秦忆本身后。
罗张维得意的笑了笑,快步追上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和秦忆本说着,手却偷偷的在李静芊身上摸来摸去。很快的,少女的脸变的粉红,走路姿势也变得不自然。“这傻姑娘。”他有些鄙夷的想着,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淫笑。
方辉放被两名狱警押着站在监狱的大门口等着他们,他已经脱下囚服,换上以前罗张维带来的衣服,胳膊上挎着盛衣服的小包袱。双手交迭在一起,掩饰住手上的手铐,两个月的时间也使得他本被最新222。0㎡剃光的头上生出了短短的头发。唯一能反应出他异于常人的地方,只有为了防止他路上逃走,而被系在一起的鞋带。
三人走了过来,秦忆本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公笺,故作严肃的宣布:“反革命分子方辉放,因个人健康问题,经监狱党支部研究决定,允许其回家静养。归家期间,必须严格遵守富江监狱,如有违反,以越狱罪论处。”
读完后,他一把把公笺塞在方辉放的怀里,语气严厉的喊道,“方犯!监狱党支部念你一个知识分子,犯的也是……意……思……识……形态上的错误,”虽然及时的掩饰了自己的无知,但是他却有些恼火,不觉的提高了音量,“养病期间,老老实实的听罗校长的话!不然有你好受的!”
“是……”方辉放搭拉着头,有气无力的回答着,嗓音沙哑粗糙,却能勉强听清楚。秦忆本读公笺和训斥他的时候,瘦削的身体瑟瑟发抖,被挡住的手铐也因为手腕的颤抖而发出金属摩擦的声音。
“他……”罗张维转头吃惊对秦忆本说。方辉放不是哑了吗?他不解的看着秦忆本。
秦忆本轻蔑的一笑,吩咐两名狱警把方辉放押上狱车。等李静芊上车后,才跟罗张维解释道,“我们监狱有个老中医,治烫伤挺好。我看他变老实了,也不会坏我们的事,治好了倒能帮我们,就给他治好了。”
“这样……他不会坏我们的事啊!”罗张维有些激动的说。万一方辉放回家对李静芷什幺都说了,那自己的计划就彻底的泡汤了。
“你看他的熊样!”秦忆本使劲的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轻蔑的说。“好了,你也上去吧。我下午还要开会,就不去了。”说完,转身返回监狱。
狱车到达小镇的时候,正好是中午收工时分。在村民的围观中,三人先后走下了狱车,随行的狱警并没有下车,而是很快的坐车而去。倒是村民们聚在小学的门口,指点议论着,李静芷和方娉方婷也躲在家里没有出来。
“大家快去食堂吃饭吧,没什幺好看的。辉放回家有什幺好看的,快走吧,走吧。”罗张维故意的把两家的亲密关系暴露在大家面前。
议论和眼光的焦点--方辉放却低着头,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
“看什幺看,不想吃饭了?好,饿着肚子继续干,现在就集合!”赶来的大队长也帮着驱散人群。围观的社员一哄而散,三三两两的朝食堂奔去了。
大队长拉过罗张维,低声的嘱托着,“老师,方辉放一家可就交给你了,你看整个大队除了孤寡老人,就你们两家不用出工。实在是没有旁人啊。”
“行啊,反正我没事闲着也难受。”罗张维爽快的应下了,极力的掩饰内心的兴奋,“哦,对了,那个,队里下午能不能出几个人帮我把东西搬回去?方辉放回来了,再放他家就不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