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不解，她没有机会听说列莹遭遇的那些事，只知列莹太过用力抓得她的手生疼。沈冰皱起了眉，列莹幡然醒来，松开了她的手：“我替你报仇，沈冰。你要杀了卫烁，还是要杀光卫家全家？”

第175章杀生

列莹轻轻理着她的发鬓：“你不用问，你只要知，我会把你当亲妹妹看待。告诉我，你要怎么报仇？”

列莹犹记得那时沈冰为颍川室主所害，几乎命丧黄泉的事实。那时的沈冰柔弱、怯懦，哪敢提报仇二字？“你要怎样对付颍川室主？”想到颍川室主在自己面前说的那一番话，列莹对颍川室主不怎么恨得起来。

列莹当然知沈冰如此记恨颍川室主的原因，想起自己失去的那个孩，睛一阵酸涩。她行忍下泪，现在她在沈冰面前是者的形象，她断不想让沈冰看到自己无助的模样：“那我们就祝福她，嫁得情郎，早生贵。然后，让她也尝尝，失去孩的痛苦。”也许那个孩的父亲，会是桓淑，那就更完了。她为了那个孩受尽折磨，桓淑竟然不为所动，简直令列莹无法容忍。

“我不要伤害别人，老太君对我很好，也不能让姑姑伤心。”沈冰突然想起什么，离开卧榻，打开衣柜在里翻找了一阵，找来一张信笺。她把信笺递到列莹面前，信笺上分上下两行，写着个名字：颍川、卫烁、金昌、卫钦，另有卫偕的名字写了又被划掉。

沈冰震惊，寻而却欣喜的表情：“列莹姑娘……”

“我有今日，都拜颍川室主所赐。”提到颍川室主，沈冰便恨得咬牙切齿，“可我却唯独对她毫无办法。如今有帮我，就不一样了。”

白面短须的中年男人坐在桌旁，用两手指夹着书页一页页翻过，最后抬起看着面前楚楚动人的姣女：“沈冰，你中旬接客，比上旬多了五个。”沈冰涩地咧了一下角，中年男的神情甚是欣，从桌上的盒里拎一贯铜钱，“这是你的奖励。”

“我无数次想着把她下油锅、架刀山，可是到来，都无法让她会到我的痛苦。”她失去了一个孩，并且从此再也不能拥有孩。

沈冰镇定地摇：“你不明白吗？我要报仇，只有跟卫烁在一起，我才有机会报仇。”列莹看着她中闪的凶光，不由得怀疑这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柔弱的沈冰吗？而想到自己，当她在敖尨或者其他人面前提起报仇的时候，也是沈冰这样的神吗？当真是，很可怕呢。

：“死了卫绪，你还要跟着那个什么卫烁吗？就是他把你卖到这里来的，你还以为他卖了你是因为喜你？”

“哈哈，哈哈哈。”列莹仰天大笑，沈冰奇怪地看着，列莹终于停了下来，一手在沈冰的榻边，“原来，我们真的是妹呢。”真的是亲妹呢，无论是不堪的遭遇，还是那颗想要报仇的心。列莹激动地握住沈冰双手：“你说的对，你要报仇，我也要报仇。坏事的人，都应该得到报应。”

“叫我，”列莹挨着她坐下来，“虽然我大你很多，但我们其实是一个父亲。我真真正正，是你的。”

“？”沈冰听得一雾，难是她爹年轻时的一段艳遇？这样想来，不由令沈冰尴尬。

“你最恨的人，是颍川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