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桓淑竟是这样的人。”褚衣琇难以置信地慨，“我与他虽不熟悉，常从长辈、同辈中听到对他的称赞，桓淑为人情、勤奋上，你知六姓之家不乏纨绔，最缺的就是桓淑这样能扛起家业的优秀后人。想不到，他竟能作这事。那他现在与那个女人在一起？”

“我也很担心。”不知萧璃会不会联系葛薇，列莹忽然想起。褚衣琇坐在她的面前，一会儿看着列莹发呆，一会儿兀自叹息，就是没有要走的意思。列莹发觉她盯着自己的时间越来越长，便问：“褚姑娘，你认识我吗？”也许她知的，不止她是桓淑的朋友这一。褚衣琇一愣，摇了摇，突然又了，她不知列莹怎么会突然将话题扯到自己上。列莹带着怪异的笑容凝视她半晌，问：“你也知我和桓淑的那些事吗？”

褚衣琇坐到她面前：“我已经给孚公去信了，他或许知嫂嫂在哪里。”

己斟了一杯茶，刚刚起床的她嗓得很。列莹听见背后的人一声喟叹。

萧璃早就想到这一，当然会去一个谢孚想不到的地方。列莹只是淡淡地说：“那就安心等他的回信吧。”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褚衣琇幡然意识到。

列莹摇：“我不知。听说那个女人离过婚，年纪又比桓淑长，桓家断然不肯同意他们的婚事。也可能，桓淑并不真心想娶她。”若桓淑真心想娶她，早应带回东京引见给父亲，却只在明州金屋藏。仔细想想顾燕燕才貌寻常，若无特别的家世，依桓淑的个，恐怕也不会真心想娶。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偏偏要着那个貌似平凡的女人。

原来如此。列莹到心中的泪已经漫到底，她好不容易将泪重新压了下去：“是啊。那个人才是他真真正正、光明正大想娶的女人，他们相识多年，在明州。宁香弥恨错了人。”还是没有控制住，一行泪从角无声地过，“我也是被骗的。若我早知有那样一个女人的存在、有宁香弥的存在，我怎会回应他的追求？”

列莹惨然一笑：“你又了解我吗？还是，因为后来发生的事？”

顾燕燕的事，桓淑领着她现在桓羲的寿宴上，列莹以为至少半个东京都会知：“去年桓羲寿宴，桓淑带着另一个女人参加……”列莹言犹未尽，她确实万分不愿去重复那段过往。

“宁香弥在东京还有很多像你一样的朋友，你

褚衣琇震惊地瞪大了睛：“我、我听说过这件事，我以为那个人是你。原来不是你吗？他还有别人？”

褚衣琇了：“她曾经同桓淑有婚约，虽然不是正式的，两家长辈都是默认的。后来，你去了东京，桓淑就莫名矢否认与香弥的婚约。香弥那时整日以泪洗面……香弥对你颇多怨恨，不过现在，我觉得你也并非她中那样的人。或许，香弥本对你就不了解。”

“什么事？”

褚衣琇心虚地避开她的目光。她本想不回答，可是列莹的目光随不舍，褚衣琇酝酿了一会儿，：“我与桓淑不熟，从香弥那里听说你的。”

“宁香弥。”她们二人年纪相仿，同为六姓之家，说不定是闺中密友。

“我是真心担心嫂一个人带着侄儿，照顾不过来。”褚衣琇真诚地看着列莹，一字一字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