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尨摇：“朱雀神君职责在，不会总是逗留在人间，我们只能趁他不在的时候行事。列莹，到了鹅羊山，先由你去探问，我留在轻舟上等你们的消

“敖尨，你说那朱雀那么厉害，我们到了鹅羊山，怎么解救萧长和我娘？”列莹觉得，应当趁路上这段时间指定一个无懈可击的解救方案。

列莹立刻带着海棠飞上轻舟，她们还没在船篷里坐稳，敖尨说：“我已经问清了去湘江东岸鹅羊山的路，从此乘轻舟而上，不过两三个时辰。但是即便如此，这两三个时辰也难捱得。”敖尨的声音沉了下来，他无时无刻不牵挂着萧誉白的安危。

陈华音仍然用怀疑的目光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那小妖能有那么厉害？他一声不响地就走了，我可不知他去了哪里。不过，我曾听他说的什么湘江东岸鹅羊山……”

“哦。”海棠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脸上竟然不由自主地些许失望。在三清山她初化人形，娘说她的模样可，海棠还想着何时能在人类面前炫耀一番，看看自己是否真如娘所形容的那样艳压群芳。然而她法术低微，娘说在她不能保护好自己之前不许下山，好不容易在此见到了人类，人类却不能看见她。

海棠法力低微，难以承受长途使用轻功，敖尨便让二人沿江行走，他自去彭蠡龙借舟，毕竟带着两样两只妖下龙也不太合适。两人沿江走走停停不到半日，便见江中央现现一个漩涡，灵力自漩涡涌而，列莹赶拉住了海棠，果然一叶扁舟从漩涡中慢慢升起，那船立着的赫然就是敖尨。

陈华音狐疑地看着她：“你说这只斑鸠，和你娘、萧长有关？呵，一只堪堪修成人形的斑鸠，你娘一尾就可以把他扫到天外去。”

“虽然他只是一只斑鸠，恐怕他的后台可不小。对于他的去向你可有什么消息？快告诉我，我要去救我娘。”列莹万分焦急地追问。

此时陈华音方才转过随着列莹的目光看向敖尨，四目相，敖尨赶别过脸。陈华音好似发现了什么宝藏似的发隐忍的笑声，从中起的同时，下半的鱼尾也变作了人类的两条：“这位公，莫非也是族？这上的纯之气，莫非是——仙气？”

敖尨的轻舟遗留在闽江之中，若要让轻舟从闽江海再溯长江而上到湖后湘江，耗时良多，敖尨于是决定就近向彭蠡龙君借船。列莹虽不很清楚鹅羊山所在，看样敖尨也不是很清楚，但敖尨认为从彭蠡直接去湘江路程不会太远。

“他去了哪里？”

海棠自化成人形后第一次远门，变成人后对世界的知也全然不一样了，她新奇地看看这个、摸摸那个，最后没捺住跑到船篷外欣赏两岸的风景。路过城镇时，她便惊奇地呼叫起来。敖尨：“这轻舟是仙家之，凡人是看不到的，你在轻舟上呼喊，岸上的人也听不到。”

“湘江东岸鹅羊山。”一男一女两个声音同时将这个地名重复了一遍，列莹回看着敖尨，虽然看似站得远，却时刻注意着她们的对话。

列莹揶揄：“别直勾勾盯着人家看，人家是龙，比你一条娃娃鱼贵多了。”列莹丢下陈华音，也不回地招呼两名同伴，“走了、走了。”

，他就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