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件事的。你这样为他们心，才是瞎心呢。”桓淑用拇指腹轻轻刮着她的脸颊，去她的泪。

褚衣澹看桓淑的心思，劝：“孩已经三个月了，阿璃一个人照顾一会儿也是可以的。列姑娘这些日恐怕劳得很，如今我回来了，列姑娘想去玩，便尽情去吧。”

褚衣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孚之甥，多有耳闻。不知是什么风把桓小公到这里来了？”

桓淑一把抓过她的手：“怎么

“我不想玩啊。”列莹脱而，又看到桓淑的脸不太好，赶改，“其实我是怕，谢家那样的门大，我不好堂而皇之地去客吧。”

“桓淑……”列莹搭搭地说，“人不可能一辈只喜一个人的，你也有一天会不再喜我的。可是如果那个时候我喜着你，我会很痛苦，懂吗？”

桓淑黯然：“你一定要跟我撇得这么清吗？”列莹不说话，她不知怎么拒绝，在桓淑一次次哀求、一次次保证面前，她觉得自己的拒绝都已经变得无力。但是她并不想，也不能跟他在一起。并非怕沦落到萧璃这样，而是——怕得到之后，最终还是要失去，那不如从来不曾得到。

桓淑不知为什么，她会突然说起这个：“莹莹……我不会让你痛苦的。我知你担心什么，你担心跟我在一起，桓家会像褚家对待萧那样对待你，我向你保证不会的。我向家人说起过你，我的二叔也见过你，他们都很喜你。跟我回桓家，见我的家人，好不好？”

褚衣澹来得比桓淑稍晚一些，和昨日相比，他好好打理梳洗过，穿了一草暗纹红褐织锦衣，肤看起来也比昨日白了些许，依稀有些像当年列莹见到的那个夫了。但是，一年多的海上漂，在他脸上刻下的斑痕，和年纪相反的谢孚相比，苍老许多。

从列莹来到东京到萧璃分娩的那段日，天天被桓淑带着四逛，岂止验了东京的风情，东京二十多个岛屿都走了个七七八八，实在不知还有什么地方可去。但是，列莹也知桓淑不过是找个借想跟她待在一块儿。褚衣澹当然没有意见：“你们甥舅二人，一个为我照拂妻儿，一个代我尽地主之谊，真是亏欠你们良多。只要列莹姑娘乐意，何必来向我讨什么许可呢？桓公，一会儿我便要去谢家拜访，不知桓公可有意愿同行？”

“当然好。莹莹呢？”

列莹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自己：“我、我要照顾阿璃！夫不在，我当然要留下来照顾阿璃。”

褚衣澹看来是第一次和桓淑打照面，虽然不认得前的少年，但看了旁边的列莹一，还是笑着互相作揖。桓淑自我介绍：“冒昧来访，在下殿前秘书桓羲之桓淑。”桓淑鲜少提起父亲，这倒是列莹第一次听他说起父亲的官职和名字。

桓淑瞄了一列莹，虽然不是故意给褚衣澹看的，但褚衣澹心中已然有数，桓淑有些腼腆地笑：“恐怕还要经常在这里遇见褚公。啊，褚公，我想向您讨个许可，莹莹为了照顾萧母成日困在家中，既然褚公回来了，我想带她多去受受我们东京的风情，褚公意下如何？”

列莹摇：“我不是你的妻，也不是你的恋人，我不想让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