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怎么打算。”
“啊!真打算这辈子交给他了?”
“不知道,明天……谁知道呢。”
“我们两个,要做到像以前那样坦诚好吗?这些天,心里憋得好厉害。”
“我也是。”
“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永远都是不离不弃的朋友。”
“嗯,不离不弃!咦……,怎么听起来像在海誓山盟啊?不会是你又想变态了吧!”
“居然说我变态?好,那就趁陈重不在,抢先把你这个纯清少女做掉,免得最后便宜了那个混蛋。”
“你胡说什么啊,坦诚归坦诚,你们两个的事情别牵扯上我,我不会陪你疯的。”
“还想逃跑?嘿嘿,告诉你,你休想,你不是说,两个人一起,怎么样都会比一个人好很多吗?”
“不是一回事啊,警告你,再乱说我生气了。”
“容容……”
“嗯?”
“唉……!”
“怎么了?”
“没什么,睡吧。”
“容容……”
“怎么了青青?”
“我……”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快点,我有点困了。”
“唉……还是……算了吧。”
“那我睡了。”
“容容……”
“想说什么就说,我听着呢。”
“……”
“想陈重了吧?”
“我心里发慌。”
“给他打电话,他不是带着电话吗?”
“……”
“怎么不打啊?以前也不是没有半夜吵过他。”
“不是因为想陈重,而是心里发慌。”
“他去集训那么久也没见你这样,这次不是说一个礼拜就回来吗?”
“不是这事,算了……你不明白的。”
“你不说我怎么明白?还说要彼此坦诚呢,骗人。”
“你到底说不说啊?郁闷死了。”
“你没有睡着吗?”
“我在等你说话啊,睡着?你睡着了我就睡。”
“我不敢睡,我怕会再做昨天的恶梦。”
“什么恶梦?”
被吓得哭泣起来,那梦境,好可怕。一个看不清模样的女孩拉了陈重跑,我追,哭着喊着陈重的名字,他回头问我:“她是处女,你是吗?”
灯亮了,刺得眼睛发痛,我遮住眼睛:“把灯关掉。”
灯灭了,四周一片黑暗,我的心在黑暗中不停下堕,无休无止。我哭着喊:“开灯。”
容容把电话递到我手里:“给陈重打电话,现在。”
容容,她知道我的梦?
想起昨天陈重一句“怕抽烟呛着你”立刻让我不再惊慌的情景。好想听他再说点什么,他总是一句话就轻易地把我带到云端深处飞翔。
手指放在按键上,犹豫着该不该给他打过去。
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正是自己想拨出的那个号码。
电话那端,陈重带点乡音的问候:“喂。”
感觉他手指间烟雾飘绕的香烟透过电话一丝一丝传到鼻端,莫名其妙的又哭了起来。问他:“你在抽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