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气，目光变得更加朦胧：“如果有一天你不再付钱了呢？你不再……嫖我了……我要怎么办？”

“那又怎样？”妮可当即抢了回去，并将瓶抱了怀中，一副不许他抢走的小女人模样，“我从来没有这样开心过，多喝几杯有什么问题？”

不过，不她们之间再怎么针对，最终决定的还是阿德里安，所以格温妮丝还是没能争过妮可，尽她想尽办法挽留并摆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

“很遗憾，格温妮，我必须公平。”阿德里安一副莫能助的模样说。

看来真是喝多了，不过今天晚上的确很开心。阿德里安微不可察的摇了摇，为自己也倒了杯威士忌：“从来？记得之前有几次也很开心，而且以前……”

“哈……”半躺在沙发上的妮可笑了来，“我就知，你这个恶会说这样的话，这个世界没有比你更坏的男人了。”

“好了，亲的，你都有些醉了。”阿德里安这时走了过来，将杯从妮可手中拿走。

幸好她们都还算有分寸，声音不大也不，饶是如此还是引了派对上不少目光。一个是去年的最佳女主角，一个是今年的最佳女主角，而且去年和今年都是对手，再加一个是将她们捧上去的奇迹导演，聚在一起就算没事也会被别人脑补事情来。

到这里他就没继续说下去了，只是坏坏的笑了下，其中的意思不言自明。

她几乎是咬着牙齿这么说，仿佛是从咙里挤来的，撑在沙发上的手也握成了拳。然后，她忽然的松懈了下来，呵呵笑着坐起，捂着脑袋半晌没有说话，不知是在自嘲还是在苦笑。

妮可半晌没有回答，睛再次变得朦胧而迷茫，许久后她才扭动着靠到了他的肩膀上，仰起来用一莫名的悸动的神看着他：“是的，我没有反对，最开始我想，至少这可以提醒我，我们之间……只是一场易，我要和你保持距离。但是后来，慢慢的，我开始习惯了这样的易，我忽然开始担心，如果有一天……”

“谁知呢？”阿德里安眯了下睛，用随意的吻说，“但可以确定一件事，你和他肯定会离婚，他不上你。”

“我不应该去演员。”妮

温妮丝显然不愿意，如果提这个要求的是布兰切特、丽芙，她肯定会一答应下来，如果提这个要求的是凯特、莎拉、茱莉亚，她会不太兴的犹豫片刻，但最终还是会答应下来，唯独妮可不行，哪怕对方的理由很充分。

然而妮可也不是省油的灯，无论格温妮丝怎么说都不在意，只是一个咬定，去年阿德里安陪了她，那么照公平原则今年就得陪自己。两个女人就这么在上你来我往拐弯抹角的锋，时而锋芒毕时而暗藏玄机，让阿德里安一时间连嘴都不上。

阿德里安挑了挑眉，觉得今晚的妮可比以前有些不同，要知过去几年里，她在他面前要么魅惑诱人，要么冷艳贵，然后想尽一切办法挑逗他，让他将自己压在下，然后再向他索要“嫖资”，稍微慢上几份都不行。哪像现在，一会儿大着嗓门声呼喝，一会儿像个小女人。

“好吧，从混升级为恶，再升级为世界上最坏的男人，看来我应该庆祝一下。”阿德里安故作无奈的摊开手。

“可是……”阿德里安想了想，“你并没有反对，不是吗？”

当然，于照顾她的受，加上防止被记者拍照，等妮可离开了派对快20分钟了，他才离开。

说到这里妮可自嘲的笑了下：“我以为，哦，这只是我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只要借助你的能量让我获得了那项最荣誉，我就可以恢复过来，但是……当去年这几天，我终于拿到了奥斯卡的最佳女主角，可当我回到家面对空空的房间时，害怕的觉从来没有那么烈，那该死的恶，他以后要是不再嫖我了，我他妈的要怎么办！”

不知是因为酒还是玩得太兴，脸一直绯红的妮可轻哼了声，忽然地问：“如果……如果那天我没有拉你去，或者我拉别人去，我现在会怎么样？”

“难不是吗？”妮可侧起，将上半放在沙发的扶手上，举起杯，混蓝的眸透过琥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你行占有了我，将我玩于在掌之上，不断想办法羞辱我，把我当成女，每次上床后都还要付钱给我，想要以此来打击我，想要从心灵上征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