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伸出扎着纱布的右手轻抚着她的秀发,从顶而下,直抚发梢,慢慢将秀发拨向她肩后,而左手却在玉颈旁轻抚,触手只觉温润如玉,光滑洁莹。
丁韵妃羞愤交加,尖叫道:“住手!你想干什幺?”她欲待挣扎,却只觉虚脱无力。她心知无法阻止,又不能挣扎,骂更无用,只有双目紧闭,任凭他摆布。
铜铃叟右手逐渐移向她领口,突然猛力一撕,只听“咝”的一声,整个领口被撕开,破裂直至胸襟前!丁韵妃惊叫声中,铜铃叟狂笑着双手齐动,已把她整个衣襟撕开,露出绣有紫凤的鲜艳丝缎小肚兜!
铜铃叟低首向她胸前望去——紫凤之下,高高隆起,显然接连的性爱已使她少女的玉乳丰腴甚多,近日竟形成裂衣欲出之势。不由调笑道:“看不出来堂堂丁大小姐胸脯如此丰满,你平日定然甚为淫荡!”不理脸色绯红中含着愠怒的丁韵妃,一把将她推倒在地,迳自抽身取来一柄锋利匕首,在她面前蹲下,将匕首平放在她脸上,一阵凉意顿时直透丁韵妃心底!
却见铜铃叟将匕首缓缓下移,过了下巴,到了粉颈,只用匕首尖向她颈下肚兜吊带轻轻一挑,便告割断,再一抖手,割断了她腰上至背后的系带,整条小肚兜随即与身体分离,掉落下来!
呈现眼前的,却还有层层白色薄绸,动人遐思地紧紧裹缠着胸前那段紧要部位,露出上下两截欺霜赛雪的肌肤,隐隐透出一股冷香。见此艳景,铜铃叟心中因被眼前人儿伤手的仇火稍稍一平,看着她含羞带怯的样儿,适才的英风全已荡然无存,不由神魂飘荡,手指往隆起胸脯前轻探,再用力往下一插,灼热的手指已顺着双峰间的乳沟向下滑去!
丁韵妃只觉恐惧羞辱,还有种不可名状的麻痒流向全身,瑟瑟抖动间,铜铃叟已将紧裹着她胸部的绑带勾起,再以匕首顺手一刀割断,受着束缚的胀实双峰立时弹起,条条绑带纷纷掉落,顿时她上身业已尽裸!
铜铃叟一怔,几十年来何曾见过如此尤物,心神不觉全为眼前景象所慑: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山峰,那巍巍颤颤的乳峰,绝非少女般盈盈可握,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少妇才有的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
峰顶两粒红色微紫的新剥鸡头,如同两颗圆大葡萄,顶边乳晕显出一圈粉红色,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让他回味起刚才手指在沟底滑过的感觉,不由心跳口渴!
丁韵妃自小生在豪富之家,一生养尊处优,白嫩肌肤有如涂着一层油,光润柔腻无比!铜铃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
铜铃叟欲火中烧,顾不得怜香惜玉,未受伤的左手一把扣住她的玉乳,五指徐收,柔腻的乳房从指缝中挤出,闪着玉光的肌色一下变得红紫!“哎呀!”丁韵妃痛叫一声,凄厉刺耳。
现在的她娇弱纤秀,没有了真气内蕴的娇躯怎堪忍受男人粗暴的淫虐,但偏偏铜铃叟根本不理会她的惊叫哀吟,抓住她的乳房向上猛提,缠着厚厚纱布不便动作的右手抓住她的裤腰笨拙地撕扯,同时还用匕首划割,顿时外裤、小衣纷纷破碎掉落,片刻间已使她一丝不留精光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