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何满意了，继续下一个话题：“你妈妈傲的，她如果不喜你叫她妈妈，你就叫她。”

楚何坐在茶几上，两条长叠着支在地上，因为楚团团爬爬低，家里的家都很矮，他都伸展不开。楚何坐好后清清嗓：“团团，爸爸带你回去找妈妈吧。”

挣扎不来的楚团团：“妈妈。”

楚何：“没了。”

楚团团仰着脖字正腔圆：“萌”　　“……”楚何，“”

这样讲了几天之后，终

看楚团团皱着眉不开心了，楚何只好再讲了一个，“烦死了，给你讲最后一个。”

“闭嘴！”楚团团张张嘴，正要学就被他爹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发了模糊的“嗷”

讲了一会儿，楚团团就有些困了，小孩本来就嗜睡，加上他爸讲故事从来都不会声情并茂抑扬顿挫，语调平平语气还的，低沉的声音还带着些许的凉意，楚团团睛快睡着了又被楚何拍醒，楚何不悦了：“听着，认真，小蝌蚪继续找妈妈……”　　无辜的楚团团困得不行，每次眯着睛快睡着了都被他爹推醒，坐在床上努力直小脊梁，整个团却很快就东倒西歪了，还要着睛继续听睡前故事。

温馨的儿童房，楚团团钻在被窝里一叠声地叫“爸爸”，楚何着半的发走儿童房，就见他儿雀跃地从床上爬起来，“爸爸，讲。”

楚团团：“……”

随手从书柜里了一本童话书，楚何把巾丢回桌上漫不经心地翻了一页，声音凉凉的，三言两语给儿讲童话故事：“……小人鱼喜王，王不喜她，然后……”修长的手指翻了好几页，小孩的童话书简直太无聊了，而且这么小的孩听什么情故事。

楚何暴躁了，这蠢货本什么都没听懂只是在学他说话！

###

团团把指和拇指圈在一起放到嘴边鼓起腮帮了一下，“泡泡？”

楚何低看着他儿白胖嘟嘟的脸颊，连小蝌蚪都知找妈妈，他儿连他妈在哪儿都没问过。楚何伸手逗猫一样挠了挠团团的下，一定是他把他养得太好了，乐不思妈了。

楚何有些不耐烦，他一也不喜给孩讲故事啊，可是团团的老师说团团格孤僻，不说话，家长要多跟孩。

楚团团张着大睛期待地看着他爸等结局，就听他爸不耐烦地讲：“最后小人鱼死了，变成泡沫了。”

楚何简直想抱着胖团亲一了，他儿果然聪明，他继续下一个最重要的话题：“胖团，妈妈不喜你的话，你要卖萌，会吗？来给爸爸卖个萌？”

见爬不去，楚团团乖乖地：“”。

楚何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人鱼变成了泡沫，有些无聊地合上的画册随手丢到一边。

楚团团三岁半。

他清清嗓，重戏来了：“小蝌蚪找妈妈的故事，从前有一个小蝌蚪……”

“对，”楚何呼噜了一把楚团团的杂，“行了，睡吧”

他的儿不可能这么蠢。

团团翻个从床上爬起来开心地要往外跑，就被拎起来放在了沙发上，楚团团端端正正地坐着，两只胖手不悦地拍着沙发表达自己的愤怒。

楚团团难以置信摊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