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过了痛苦的考试周，幸福的寒假就开始了。常俪仍然是不蹭到最后不回家，她先送走了林筱，然后是时盈。整栋宿舍楼只剩下十几个人，晚上走在楼里都有回音。常俪估计余恒也考完试了，就打电话约他，但是余恒不知在忙什么，总是没时间。常俪只好停止“扰”他，每天安静地坐在桌前写程序，写累的时候就去随便逛逛。直到年二十八，她才坐上火车回到家。

过了元旦，她和余恒都将面临期末考试。刚开学时，她对余恒夸下海，一定要用自己的奖学金请他吃饭，所以这个时候无论是证明题还是选择题都没有期末考试题重要。余恒每年都拿奖学金，她不要求自己像他一样，但大学四年至少要拿到一次。

这些相的细节，常俪没对林筱说过，只凭这几句话，她也没办法判断，她只能安常俪：“别想了，疑神疑鬼是大忌。你听过那个故事吗？一对夫妻，妻发现丈夫最近心情总是不好，一开始她怀疑自己变丑了，接着怀疑丈夫嫌饭的不好吃，后来她又认为丈夫有外遇了。其实那个丈夫只是在想：妈的，我喜的球队又输了！所以，不要自己吓自己，有疑问就去求证，求证不了就选择相信。”

一年没回来，常俪觉得无论是人还是景都没什么变化。唯一不同的是韩锦通过相亲了一个女朋友，白莹对那女孩很满意。那女孩不是本地人，过年回家前还买了些礼品送给白莹和韩平。白莹在饭桌上说了好几次那女孩懂事贴，那样简直恨不得让他们两个上登记结婚。

睡前求一发推荐、收藏、评论，bonnenuit！（晚安）虽然发文是20:30，但我写文是23:30，所以晚安说得早了。

听完那个故事，常俪笑了。虽然这个故事不足以打消她的疑虑，但是林筱最后一句话提醒了她，有疑问就去求证。她要的，就是和余恒当面求证。

常俪最初以为这是一证明题，后来却发现这其实是个选择题。

有接受不了。

如果她向余恒求证这是不是变相的拒绝，那么她已经给了余恒两个选项：是或者不是。

而且我下午回忆我们之前的相，他好像说过一些似是而非的话，他说“不要认准一样就觉得是最好的”，“不哪都应该去看看，有比较才有鉴别”，这些话听起来好像在评论我们聊的话题，可是现在想想也像是劝我不要一地认准一个人。”

大年夜，常俪给余恒打了个电话。他家似乎很闹，隔着话筒常俪都能听见那边吃饭喝酒的声音，两人没说几句就有人喊余恒去打麻将，常俪也就识趣地挂了电话。

第20章1-20

然而不是证明题还是选择题，她都没找到机会把余恒拉到“考场”上。

没时间见面，常俪就时不时地给余恒发信息，生怕自己像期末考试的复习材料一样，离开考场就被丢到脑后。她有意发一些和课程有关的信息，比如“我逃过了中的历史课，却没逃过大学的历史课”，“考完四级，大二英语就是浮云”，“我觉得数不难，这次应该可以考个分”……余恒最多回她一句：好好上课，不聊。得常俪觉得自己很没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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