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余恒打开法语助手输“bestial”，又把电脑推给常俪让她去看，他自己拿起咖啡喝了几。

“有几个，不过课时太长，而且跟学院路的课程有叉，这样的话我还不如去上学院路的，至少还能拿到学分。”

两个人的关注不一样，余恒完全是凭兴趣，而常俪只关心好不好拿学分。看了一会儿，余恒把其中几门课程截图，打算再考虑考虑要不要去听课。

“有理”，余恒看了一屏幕右下角的时间，“该吃晚饭了，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过了一会儿，她把电脑放回到桌上，“我看完了”。

“有兴趣的课吗？”

说着，常俪就要把笔记本往余恒那边推，余恒用手抵住电脑说：“不用，你不是要选课吗，那就一起看吧？”

常俪坐直，把胳膊搭在扶手上，余恒就把笔记本放在了她的膝盖上，“反正我不看，你就抱着它吧，这么看应该比刚才那样舒服。刚刚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扭到了，一动不动的。”

常俪上半不动，只是把转了过来，“还行吧，这桌有低”。

随后他又登录了自己的用名，让常俪随便看。那些课他已经看过好几遍，所以他只是靠坐在椅上喝咖啡。

常俪两个小时前还在学校里呢，原计划当然是去堂随便吃什么，现在临时校，她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你这么看电脑不累吗？”

常俪说：“好像有个‘monde’，后面的就不知了。”

两人挨着盯着屏幕，笔记本还是在常俪前，所以余恒去摸板的时候就要把胳膊伸过去，两人本来就坐得近，这样一来常俪的脸几乎贴在了余恒的胳膊上。如果她对余恒没觉，她一定会把向后仰来拉开她和余恒之间的距离。但是现在，她装作自己也特别想看的样，恨不能再凑近一。

等他喝完咖啡把空杯放回桌上，他发现常俪正以一极其扭曲的姿势看着屏幕。星克的桌比较低，常俪如果上半坐直，那她的视线就会比电脑太多，因此她驼着背，几乎要把上半折起来去看屏幕。

个“monde”，余恒回来了。他把咖啡放下才看见电脑还没启动，就问：“你刚刚没听清我说的密码吗？”

“不知的人会以为你在练功”，余恒把笔记本拿起来，又吩咐：“手拿开”。刚刚常俪一直把胳膊撑在她的膝盖上，即便是回跟他说话，她的姿势也没有变过。

常俪用手扶着膝盖上的笔记本，专注的样简直像是要把屏幕看来。实际上那些字本就没她的大脑，她只是在回想刚刚余恒帮她调整看电脑的姿势，那觉好像小时候纠正她正确握笔的常宁。喜的人像爸爸，常俪心里打了个激灵，她迅速地扼杀了自己的联想，回过神认真地把那些课程看了一遍。

余恒问。

常俪看完单词解释就打开浏览学院路选课的页面，然后登录了自己的用名，“我已经来了，你看看吧。”

余恒在她边坐下，然后把电脑挪到自己面前，“是‘mondebestial’，就是我正在玩的游戏，你不认识‘bestial’这个单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