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没有男人肏
那只是没有条件和机遇。回到家里还不照样被肏;你想一想,一个只能被肏的女
人,不是很可怜吗?」
「你也可肏男人。」绮媛说,「女人,没长那东西,怎么去肏人嘛。」
「那东西,是长在心里的。有什么奇怪?绮丽,只要确定那东西长在心里,
女人就是可以肏男人。」绮媛振振有词地说。她们就走在那狭长的湖泊畔上,说
是湖泊,也只是人工开挖的一个水洼。绮媛仔细地观察了绮丽,问道:「跟他在
一起,有什么感觉?」
「没意思透了,把男人和女人绑在一块,一起吃,一起住,一起很乏味地解
决生理需求,把爱做得像嚼渣,这就是结婚。」绮丽牢骚满腹地说:「女人寂寞,
有了家的女人更寂寞。」
「你这话说得很深。」绮媛久久地看着她,像是不认识似的。绮丽又说:
「人到底为什么非结婚不可?」「绮丽,你偏激了吧。一叶障目。我觉得你看到
了一个片面,就当作了整体。」绮媛觉得有必要端确一下她对婚姻的态度。
这时她们已走出很远了,快近斜坡顶上的那棵树,绮媛从地上拣一颗被丢弃
了的球,拿在手里把玩着。她说:「绮丽,你老公英俊潇洒又身居要职,权力财
色兼收你还要什么?」
「我总觉得这些不是属于我的?」她困惑地说。绮媛心藏愧疚,她发现,绮
丽越对她坦诚相待,她向绮丽吐露真情的愿望就越大,这种愿望越大,也就越来
越有脱口而出的危险。
「绮丽,别这样,亿军对你挺好的。」她说,面对着自己的姐姐,绮丽告诚
自己必须保持冷静,留给她一点面子,自己也好有回旋的余地,但是终是迫不及
待地脱口而出:「别演了,绮媛,你都把我当傻子了。」
「我做了什么吗?」绮媛的声音变得尖锐,但难以掩饰她心中的虚弱,绮丽
突然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眼睛,用一种抑制不住的讥讽说:「你们做的事只有自
己清楚,绮媛,你是我的亲姐姐,而亿军是我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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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媛闭上了嘴,一言不发。她看着绮丽从高处的坡上狂跑下去,她的身子踉
踉跄跄像是就要跌倒,她跟随着她跑下,从后面紧紧地把她拽住。绮丽发狠地往
前直窜,紧抓着她的绮媛力不从心但却决不放手,两个人同时扑倒到草地上。
绮丽还在她的怀里,绮媛发现,她已是泪流满面,她紧紧地搂住她:「绮丽,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绮媛,你为什么偏是我的姐姐,我们为什么总在一起
交缠不清;我为什么总活在你的阴影底下,小时候,你跟我争玩具甚至连谁先洗
澡也跟我争,上学时跟我争文具争衣服鞋子,现在大了,又跟我争抢着男人。」
绮丽哽咽地说,绮媛搓起衣襟替她擦起眼泪。
过了一会,绮丽的情绪才安静下来,绮媛问:「绮丽,你原先什么都知道?」
绮丽点点头,绮媛再问:「你为什么不阻止?」「你是我的姐,绮媛,我知道你
的嗜好。亿军恰恰就是为你而生的。」绮丽扬起脸,在阳光下那脸像是镀上一层
金膜。
「绮丽,谢谢你,接下来我该知道怎么办了。」绮媛再紧搂了她一下,将她
从草地上拽起来,她们一起往回走,绮丽这时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叽叽喳喳的
那个可爱妹妹。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绮媛几乎对所有的事情都不感兴趣,她只想一个人独
自呆处。脑子里充满了五颜六色的东西,或就是白茫茫的一片。忽然有一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