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青菀，“只是……”

青菀只当净虚听到这话会慨一番，哪知她并没有。却又颔首神，不知想得什么。她唤她一声“净虚师父”，才将她叫得回过神。又问她“想什么呢”，她才叹气抬起来：“这么说来，我该与你一同回去才是。怎知那时一别，就是永别呢？”

两人一同慨，也不知其中情真假几何。说罢了寒香寺，净虚又问青菀关于一清的事情，问她，“查来了？是谁害的一清？”

青菀微了气，“查来了，我师父是叫人陷害得没错。那两人一个叫发充军了，另一个下在誉王府关着，日日得受极刑。可他是个死鸭嘴的，妻儿命都可不顾，也不说为何要害死我师父。原当与住持有关，他却又说没有。”

青菀，这就说得通了。然这位淑妃娘娘是哪一个，她不知。她离开京城这么多年，里嫔妃升降如何，她一个也不清楚。她原也对这个没兴

青菀接下她手里的桃，屋在窗下罗汉榻上落座。这屋里的摆置也稍稍变了样，与她走之前有些不同。之于净虚的态度，也瞧不如何。青菀只觉得她一直看着自己，好半晌才问了句，“把一清的尸骨迁回来了？”

“只是什么呢？”净虚仍望着她，“死因没查来么？”

青菀微微诧异，“作甚？”

那时她们来京城时就了打算，在京城修行游历一番，仍还回去。那时想着，过了这么一年半载，风波平息了，寒香寺还得恢复往前的模样。谁能想到，经过那一连串事情的打击，寒香寺就这么没落掉了，再找不回以前半景况。

青菀看得到她眸中忧思，也跟着叹了气，“谁说不是呢。”

说到这，青菀顿了顿，半晌又：“本打算回寒香寺找住持再问个明白，哪知她早在大半年前就去世了。寒香寺再无认识的人，已有破败之态。唯还有一位老师父带着小弟守着，十分清苦。”

一清这事儿，青菀从来也不愿意与别人多讲。从到尾，也就跟许礴说过。告诉他自己查的所有事，告诉他自己想要报仇的心情。与别人，说得多了，徒生是非。之前她跟了净虚那么久，也未吐过半个字。一直到事情有了眉目，才与她说，要回苏州了结这事儿。可这事儿下还没真了了结，说起来懊糟，是以她拿着桃在手里转转，仍说了句，“罢了，没什么可说的。那事腌臜，你不听也罢。”

净虚：“容夫人与里的淑妃娘娘好，都是喜好佛法的。容夫人敬重我，常在淑妃娘娘面前提起，极尽夸赞之辞。淑妃娘娘听得次数多了，就生了好奇心。后来容夫人便带了我，前前后后也去过三回了。其中有两回，巧也不巧的，见过皇上，一坐着说了不少话。那里与外又不一样，你怕是没见过。”

净虚再瞧她几，看她真没有要说的意思，也便没再追问。岔了话题又说自己在京城这些日如何，除了常跟容老夫人和容夫人一说讲佛法，有时也还会去。

略松气。她走的时候是正月里，这会儿盛夏都已近了尾声。院里有风扫竹叶的沙沙声，桃树上零星挂了几颗桃，渗着红意。

净虚去桃树下摘了一个，拿洗了净，送到青菀手里，“旅途劳顿，坐下歇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