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脱了下来。
这个姓楼的医生既急色又变态,手中竟拿着不知什么医疗器械,伸向云媚的
私处。
“你是什么人,进来干什么?”他大惊。
“我是她的朋友,云媚,你下来。”我冲着云媚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二十万,你先拿去,把住院费交上。”我掏出怀中准备给那个砍伤
兄弟的安家费。
“我不能收你的钱。”
“为什么不能?你不是说过我们是朋友?朋友应该互相帮忙的。”
“不行,我欠你太多了。”
“看你样子,挺爽快的,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好了,这钱算我借你的,你
以后还我。”
云媚推辞不过,离开的时候,我朝那个楼医生挥了挥拳头,道:“你小子他
妈的要再敢欺侮她,老子让叫全家死光光。”
他算是一个聪明人,早看出我是黑社会,绝对不好惹,连忙头点得像小鸡啄
米,唯唯答应。
云媚交了住院费,我们一起到了住院部,在她老公的病房前,她停了下来,
道:“要不要进去坐一下?”
“不了,下次吧。”我好感的是她,对她老公我是半点兴趣都欠奉。
“那你有空来找我,我进去了。”
我点了点头,她走入病房,从窗帘的缝隙里,我看到她瞬间换上一副兴高采
烈的笑容,坐在她老公病床旁,两个亲热地聊着。
他老公不知道她的爱人每天被不同的男人玩,如果知道了,他会用这样的钱
来挽救生命吗?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般每个礼拜都去丽苑豪庭一次。和她做爱真是很爽,每
次她都用最大的努力让我得到最大的快乐。她对性爱技巧的掌握令我目瞪口呆,
许多高难度的姿势我都是次尝试。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欲望的火焰在慢
慢冷却,她也开始伪装了。
“你不要做了,我养你吧,医药费不用担心。”我提出过这样的想法。
“不,还是这样比较好。”她拒绝了我的提议。
我没有再问原因,我相信她一定有理由。很长一段时间,我与云媚处于一种
既非爱人,也非纯粹的钱肉交易的关系,哪怕用朋友来形容也不是很适合。我对
她是喜欢,不是爱。
最近几次去找云媚,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先是满身青紫淤痕,接着阴毛全被
剃了,再过几天她小腹与私处间竟纹上了一条人头蛇尾的美女蛇。
“这是谁弄的?”我知道客人中有很多变态的。
“我自己,很多客人喜欢这个。”她澹澹地道,不过从她的眼神我感觉到她
在说谎。
几天后,我到丽苑豪庭找她时,那个令人生厌的王经理吞吞吐吐地不肯说她
在哪里。
“你他妈的找死,云媚在哪里?”我一把拎住他的领带。
“,是洪兴的人包的。”
“他们多少人,是哪些人?”我心念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