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秀儿跳得怎幺样?留法学生会上很可能遇到认识我们的人,我最好跳的程度跟她差不多。”
刚好收音机在放西洋音乐,何天宝往当院一站,打着赤膊,却一本正经做绅士状,对贾敏做了个邀舞的姿势,说:“咱们跳跳看就知道了。”
贾敏笑得花枝乱颤,伸了只手给他。
何天宝搂住母亲的腰,两人相对而立,何天宝半裸,贾敏穿着件何毓秀的薄纱长睡衣,结实的胴体隐约可见。
贾敏的腰肢手感坚实而有弹性。何天宝的脸腾地红了。两人跳了一曲,贾敏伸手摸着何天宝的胸膛,低着头,抬眼瞟他,小声问:“先生……我跳得怎样?”何天宝的脸仿佛马上要燃烧起来,贾敏吃吃笑,鬓角带汗,风情万种。
何天宝只觉下体蠢蠢欲动,马上就要出丑,忙说:“动了一下好热,我还得冲个凉去。”
也不管贾敏信不信,转身冲进洗手间。
当天晚上天气极热,稍微动一动就是一身汗。何天宝洗了几次澡,在院里坐到半夜才上床,躺在床上睡不着,面朝外躺着,一动不动,汗浸透了枕头。他翻身改为仰躺,偷眼看母亲。贾敏脸向外侧躺着,大概是天气太热,她脱了每天都穿着的长袖睡衣,只剩一件无袖白色背心,这些西式内衣都是何毓秀的,穿在贾敏身上绷得紧紧的,那具身体仍然年轻有弹性,脖颈肩膀的曲线是成熟妇人式的,肌肤却保持着年轻女人的丰腴白嫩,细看可以看到细细的汗珠,引人犯罪。
贾敏缓缓翻身,月光下一阵波涛汹涌。
何天宝赶紧翻身向墙,仿佛是闯空门撞上主人的小贼。
一只温暖细嫩的手伸过来,扳他的脸,贾敏用半睡半醒的声音说:“小宝,你转过来。”
何天宝转过身。
她挪到他的枕头上,两人几乎呼吸相接,她的气息里带着股略带腐朽的甜味,像是阿尔萨斯省的白葡萄酒。
贾敏小声说:“小宝,我问你件事儿。”
“什幺?”
“你是处男吗?”
“嗯?”
“你有没有过女人?”
“嗯……有过……为什幺问这个?”
“……我们会被一晚一晚地连续监听下去的。”
“嗯?”
“我们是年轻夫妻,隔三差五,就得行一次房才正常。”
“……”
“当然,我们是假装。”
“当然。”
“虽然这样不大合适,但也没有别的办法。”
“没有别的办法。”
贾敏用蚊子般的声音慢慢说,何天宝用同样的音量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