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八，这福最好一辈别享。”叶天仔细地冲净他上的泡沫，幸好他发短，理起来方便。

她哭着。

成晏动地洗完澡，来换她去洗，她妈来前她住过一个晚上，也幸好如此，有一换洗衣服放在他的房里。

帮他发，想了很多办法小心地遮盖好他额上的伤，才让他去洗澡，叮嘱他千万小心别让伤碰到。

“我又不挠你脸。”叶天靠他怀里，“耳朵怎么样？”

她又哭又笑的。

对方哭了好久，看着对方的脸上的灰尘血污，叶天脸上还有化妆品和泪混合在一起，两张大脸，忍不住又笑了。

“我知。”成晏笑着吻她，“我也你，比我想象中更你。”

“嗯。”叶天忍住疼洗着手，手上的伤只是伤，护士给她消了毒就没任何理了。

“还好你没事。”成晏看着镜中额上的纱布，“这伤在你脸上，我会杀了我自己。”

“你过B超吗？”想到叶天怕他受内伤，他也担心她受内伤。

“嗯。”叶天，“过了，没事，你都没事我怎么会有事？”

她洗完澡来，觉重生了。

看着她心疼的神，他笑：“平时你也老挠我，习惯了。”

走到浴室洗脸，她在他这里住过一个晚上，巾什么都有。

捧着他的脸，细细地查看他脸上的伤，除了额上的伤，他脸上有不少细碎的小划伤。

“傻丫，不哭了。”成晏笑着她脸上的泪，“保护你是我的责任。”

她边哭边吻他，如果不是拿快递，如果不是拍腊梅，他俩或许那时候在电梯里，或许已经到家了，她家在12楼，离3楼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

“我先给你洗，你额上的伤不能碰。”叶天搬了张躺椅，让他躺倒在浴缸旁边，小心地帮他洗，小心地帮他脸上的脏污。

成晏抱着她，在医院听成韵说她一直在发抖，他心疼极了，她这辈恐怕没受过这么大的惊吓，这个看似悍的女人，终究还是个柔的女

她，不得不说，今天他真的让她验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心，他本能地用自己的生命保护她。

成晏看着她手上的血痕心疼死了。

成晏帮她发，搂住她，地吻住她。

“老公。”她抱着他，地抱着他，“我你。”她过了33年平安顺遂的生活，第一次离死亡那么近，她好害怕留下任何遗憾。

成晏受着被她温柔地着，笑：“刚因为让你给我洗澡，现在又让你给我洗，好享福啊。”

“没事，医生都查过了，说这几天可能会有耳鸣，别开车，远离噪音，其他没事。”成晏已经验过耳鸣了，他也停讶异自己的本能，用护住她的同时，还记得捂住她的耳朵。

“洗个澡，休息一下，去给你买衣服，化妆品什么的。”

“你傻不傻。”叶天小心地着他脸上的脏污，又哭了，“破相了。”

“傻瓜，男人脸上有疤多酷。”成晏笑着安她，“你脸上有疤我会发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