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老婆得有多痛、多惨、多绝望啊。
我们不敢看了,走回去蹲在墙边,捂着耳低着头。似乎过来很久很久,老婆
终于被抬了进来,奄奄一息。我们赶紧上前查看,只见老婆的双乳都被蹂躏得发
紫了,嘴角流着带血的浊液,下体更是不堪入目……
「你喂她吃药,我疗外伤。」沃力指挥道。
「哦,好,好!」昨天还对沃力充满了偏见,今天的我只想对他说一句抱歉。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老婆渐渐恢复了过来,让我不禁感慨道,没有耕坏了
的田!
晚上,老婆渐渐苏醒了,见我抱着她,她突然睁大眼睛,挣脱并推开我,泪
眼恨恨地瞪着我喊道:「你这个只会让别人玩弄自己老婆的废物、懦夫!这下你
高兴了吧!」
我没有说话,沉默着。说实话,我有点被吓到了,我从未见过如此狰狞的老
婆、如此歇斯底里的老婆。五味杂陈,百感难耐。我想,或许是老婆一直将那份
怨气深藏在心底,表面做个我想要的淫妻荡妇,今天终于爆发了出来。又或许是
今天老婆对我付出了仅存的一点爱,救了我,从此以后对我就只有恨了,又被那
些雇佣兵们惨无人道地折磨,觉得不值,将受到的痛苦、将对雇佣兵们的愤恨统
统发泄到我身上了。又或许是,两者都有吧。
更晚一些,他们送来了水和几块干饼,一看就是寺庙里的存粮。沃力给了我
们一点希望,所以我们痛快地吃了起来。我啃着干饼之余,看见老婆蹲坐在地上
,一边恨恨地大口啃着饼,一边时不时地啜泣着,甚是楚楚可怜。
第二天,还在熟睡中的我和沃力很快就被响亮的抽打声以及那熟悉的老婆的
惨叫声给惊醒了。我知道,新一轮的煎熬又开始了。
此后的一连两天,我都是被这样的心痛的声音给弄醒了。直到第四天……
这天,来福终于挺过来了,醒来后的句竟是叫我转达我老婆,这属于工
伤,让我和沃力哭笑不得。这天,我们继续精神呆滞地或站或躺或坐着。这天,
那些雇佣兵们似乎比我们还要烦闷,在隔壁叽叽咕咕的,似乎还吵了起来。
「外面的搜查越来越严了,军警似乎很确信这里藏着逃犯。寺庙已经被搜查
两次了,但都被两个僧侣给骗回去了。但全城还在戒严,他们没机会逃出去了…
…」沃力将雇佣兵们谈话的大概翻译给我听。
我听后,把两个僧侣骂了一遍。但随后一想,如果军警把这四个雇佣兵给逼
急了,他们会不会气急败坏地杀了我们泄愤呢?想到这里,便不寒而栗。目前还
算是在维持着微妙的平衡,但是我们和雇佣兵们都在崩溃的边缘挣扎。
这天,他们没有泄愤,但开始泄闷了。他们不满足于在老婆身上取乐了,他
们把我和沃力叫了过去,命令我们操我老婆给他们看。我自然是听不懂,而沃力
自然是不愿意被羞辱,他窜到我身后对我说道:「他们叫你操你老婆。」
我一听这话犹如晴天霹雳。羞耻感与恐惧感涌上心头,我感觉今天要有更加
不好的事发生了。我呆愣地站在那里,看着昏死过去的老婆。而沃力则巧妙地和
我换了身位,现在我是「打头的」了。
那白人用头示意了那两个黑鬼一下,于是,我便被架住了,然后,被强行脱
下了裤子……
「哈哈哈!……」
一屋子的人顿时都笑了起来。两个黑鬼神情夸张地爆笑着,白人和「黑巨人」则表情丰富地讥笑着,而一旁的沃力,也在偷偷窃笑。
我的「小鸟」与老婆巨大的肉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放进去,滑下来,放进
去,滑下来……惹得一群变态更是爆笑不已。
此时,其中一个黑鬼突然表情丰富地说了一句,便联合另一个黑鬼将我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