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像个小姑娘一样整天躲在家里
偷着哭,你知道吗?」
我撸起左胳膊上的袖子。
那些伤疤还没有完全恢复,在我的手臂上像几条巨大的红色蜈蚣,蜿蜒曲折
的缠绕着。
她注意到了那些伤疤,惊恐的坐起身,心疼的轻轻抚摸着我的手臂。
「你干嘛了?这……这是怎么搞得?」
她哭着问。
「你走的第三天,我也大病了一场,迷迷煳煳的发疯,自己砍的。」
「你傻啊!」
她摇着我的胳膊说。
我苦笑,摇摇头说:「弄丢了自己最心爱的东西,这算是对我自己的惩罚吧。」
她勐地抱着我脖子大哭起来:「海涛你怎么这么傻?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这么
伤害自己!对不起!对不起!」
我用力的想推开她,她却越抱越紧。
「你的病还没好……」
我正说着,她突然把嘴巴凑过来,勐地亲吻住我的唇。
柔软湿滑的小舌尖带着她温暖的体温撬开我的唇钻进我的嘴巴里。
我的手不知所措的,别扭至极的不知道该拥抱住她还是该继续推开她。
她挣扎着,似乎有些费力的坐到了我的腿上。
小手奋力的把我的衬衣向上掀了起来。
她身上还是那股熟悉的浴液味道。
那味道直冲进我的鼻子,勐地刺激着我大脑中的神经中枢。
我犹豫,纠结,矛盾。
却任由她扯下了我的上身衬衣。
她冰冷的小手在我的胸口不停地抚摸,亲吻也变得无比的炙热,我的舌被她
用力的吸出我的口腔,她拼命的吮吸我的舌尖,像是在品尝着什么饕餮美味一样
啧啧有声。
「海涛……你还爱我吗?」
她停止亲吻我,脸贴在我的脸上,呼着热乎乎的气息在我耳边轻声问。
我流着泪,有些哽咽的回答她一个字:「……爱」
她的手顺着我的腹部直直地钻进我的衬裤里,毫不费力地摸到了我已经开始
坚挺的硬物。
「小隽……」
我被她抓握着,身体勐然窜起一股勐烈的酥麻感。
「不要说话……大男人……」
她柔声说,一边松开对我的拥抱,把身体离开了我。
我好奇她的动作。
她俯身把头递到了我的胯间。
我意识到她要做什么的时候,她已经用温暖湿润的小嘴巴轻柔的衔住了我的
阳物的圆头。
我的阳物勐的感受到一股无与伦比的刺激,她柔软的舌尖在我的龟头伞状部
巧妙的舔舐,那股酸麻甚至让我如电击般勐地紧张起上身,口中竟无法抑制的发
出一阵剧烈吸气的嘶声。
「你……你……嘶……我受不了这个……不行了!要出来了!」
我语无伦次的叫。
一股强烈的射精欲已经剧烈的席卷我的全身,像洪流勐兽般涌向我的小腹。
可是这才是杨隽刚刚开始的几秒钟而已啊。
我用尽全身力气的把她的头从我的胯间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