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中间的那棵大树上，夜鸟在叫，然后又飞起，复又落下，声音凄苦。

终于，斗争好像结束了下来，小平静了一，长了一气，大着胆把手伸了过去，很近，小的手就碰到了刘玉梅的，刘玉梅好像抖了一下，她穿着薄薄的褂，可以很明显到觉到她的温，小又长了气，手就抖了一下，不敢再动。

旁边房里的二舅起床去解手，房门“吱吱”地响，声音幽远，在夜的山村里传老远。这时，刘玉梅也翻了一个，背对着小睡着，小吓了一，不敢动，只觉得心得厉害。

很快，小就觉得自己的手指上有些了，像抹了油一般，而母亲那片茸茸的森林中那个微微张开的地方也完全了。小的心里一阵异样，想闻闻看是什么味，就把手了来，拿到鼻前，一烈的味传来，说不是什么，但那成熟妇人特有的味让小兴奋不已。

不知何时，刘玉梅的呼声停了下来，好像睡得更熟了。寂静中，小的手上已沾满了女人的温，他半静下来，慢慢地把手向下去，刘玉梅的又抖了抖，然后恢复了平静，小沉浸在大的兴奋中，他开始隔着衩抚摸着母亲那丰满溜圆的。

（十一）

这一带的农村妇女一般都不穿什么三角之内的内，她们的内一律都很宽松，很快，小的手就找到了，从母亲的衩边缘把手伸了去，刘玉梅的果然很光而又温，这觉让小像被电击中一样，下面那玩意就使劲了两下。

这个夜晚对少年李小而言，注定是不平凡的，他自己也清楚地意识到了，如同爆炸一样，不可抑止。

过了一会儿，小又大起胆，慢慢地把手伸被里，向母亲摸去，刘玉梅是背着儿的，这让小觉得她的很大，很光，小只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觉不来，手指就顺着母亲的摸到那的沟里，那里有几棵长，小很奇怪，原来母亲的周围也长，正想笑，突然明白过来，原来，这回他来摸，刘玉梅竟然没有穿内！

隔安静了下来，圈里的好像还在回嚼着胃里的东西，脖上的铃铛声音清脆。好久了，小没敢再动，就觉得手心里全是汗。

己的了，那是一什么觉呀？一女人成熟温的挨在上。小不由得又抖了抖，气更了，脑里就像开斗争会一样。

刘玉梅那里温而，摸上去葺葺的，无比柔。小的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抚摸着，他不敢再用力，尽刘玉梅看上去睡得很熟，没有一丝声响。小觉得自己现在幸福，大的快在里游窜，他甚至觉得远传来的狗叫声也在这样一个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无比好。

夜的乡村，静得可怕，连呼声也听得很清楚。小的手就放在母亲的腰，他可以明显地到，由于常年的劳作，母亲的腰是很健壮、很结实的，没有一多余的。很温，小想说。好半天，他才移动一下手，轻轻掀起母的褂，他可以想像那雪白光的，现在，它就在自己的手里。

经过一番努力，小的手已经可以接到母亲的那个神秘禁地了，少年的心在舞，黑暗中，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