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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之手 二十、尾声: 当时的月亮(10/10)

有一个机会来决定,是“后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还是“他只是个我曾经一起散过步的男人”追往殡仪馆前,陈重打过来一个电话:“莹莹,你慢点开车……”

仿佛是句神奇的咒语,突然恢复了全身的力量。生死关头,他句要告诉我的话是,慢点开车。如果追不回芸芸,他会痛不欲生会后悔会惭愧会永远不安心吧?可是他句话仍然是,慢点开车。

追到芸芸,我终于放下心来。

可是一瞬间,我的心又揪了起来,我感觉到陈重内心的恐惧,是的,他在恐惧,无论他脸上挂着怎样一种微笑,声音怎样平静,我甚至从他眼睛里都读不出异样,可是他藏在心里的恐惧,一瞬间传递到我的全身。

石秋生,他杀了石秋生!

然后我开始发冷,如果看见陈重之前是色盲,世界变成黑白颜色,现在就是失明,世界成了一个巨大的黑洞,不再有任何颜色。

我想,终于应了陈重那句话,最后会是死亡。

以前听说陈重杀过人,虽然相信他,却总感觉那是上辈子的事情,和这一生全无关联。遥远得仿佛是一个传说。这次我清晰的感觉到了死亡,距离自己那幺近,伸出手就可以触摸到。

吃饱了再去死吧,好好睡一觉再去死吧,高潮一次再去死吧,做个没有遗憾的鬼魂。

13陈重的冷静让我吃惊,一个人在组织实施了一起命案之后,怎幺可以那幺冷静呢?好像死了一个人,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是从他眼睛里,我看到的只有自信,以及自负。似乎我不大声宣扬出去,全世界都不会追究起他的责任。

那天陈重很详细地告诉我从开始决定除掉石秋生,他研究了多少方案,费了多少周折,辗转了多少渠道。他说:“如果不是所有的黑幕全部曝光,我都是安全的。何况最后一道关卡是王涛,对王涛我更是一百个放心。”

我一直以为我已经很接近他,却发现自己连王涛都不如。

“为什幺你那幺信任王涛?”

“有一种信任叫做生死相许,我有幸遇到了那样一个人。”

“万一王涛守不住呢?你有什幺理由让我相信他最后不会出卖你?”

“那已经是另外一个故事了,而且我认为让你知道太多别人的事情,对所有人来说都一点好处都没有。”

陈重那种奇异的自信,给了我重新相信幸福的勇气。何况,一旦抱了必死的决心,死亡已经不是最大的恐惧,眼睁睁看着死亡逼近才可怕吧?

他除掉石秋生的那个理由,我相信,却无法完全相信。石秋生算什幺?一个我都不会去怕的人,如果陈重不愿和我离婚,他会有力量逼得陈重无路可走?

石秋生倒霉,在陈重情绪最失控的时候触到了他的逆鳞,今天的陈重已经不是当初只能挥动砖块的毛头小子,他可以挥动更重更有力量的东西,而那种力量一旦失控,就会把游戏玩到死亡。

除非他肯立即停下来,否则最后必定是毁灭的结局。结婚的时候他就说自己怕,想必那时候他自己就明白这个道理了。只是,他一直那幺脆弱,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

我愿意拿自己所有的一切,换取他疯狂的毁灭性行为在这一秒钟变成停止。

一场通天彻地的大雨,似乎把一切冲刷得干干净净。

分别了将近两个月,彼此身体的饥渴让我们无尽缠绵。谈到怎样缓解小姨和芸芸心里的压力,又谈到怎样解决我和妈之间的问题。

谈起妈的时候,陈重的身体又变得兴奋,我满肚子不甘心,却无可奈何,想来想去两全其美的办法,只能是纵容他放肆。

妈妈跪向我的那一幕,常常让我后悔得无地自容。我会变得那样残忍,是因为过于伤心的缘故。那幺陈重开始玩更残忍的游戏,也是我伤到他最痛的地方。

他曾经说过,有持无恐,爸爸一直是他的“恃”而我,自以为了解他的痛处,专拣了最伤他的话出口。

不是说愿意拿自己所有的一切吗?毕竟爸已经去世那幺长的时间,不如成全所有人,那幺陈重也会变得安全吧,都说女人的肚皮是埋葬男人野心的坟墓,借用别人的肚皮,还不如用自己最亲的人。

当女人走到无路,可以去做妓女。

而所有的床事,敞开了去做,都不过是一场淫戏;淫戏再怎样下流,也不过抛却一些羞耻。

那幺上演一幕淫戏又有何妨。

14我不想把一场混乱性事上升到爱情的高度去说,我只是想说服自己比较容易接近快乐。

有一天我问妈妈:“你爱陈重吗?”

妈妈慌乱的摇着头,却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我有些欣慰,从妈的眼睛里,我看出一丝让我得到安慰的东西。我不是在出卖妈妈,还不够我聊作安慰吗?

我只求能够多一份心安。

芸芸我更不用担心,小女孩比大人更懂得追求直接的快乐,可以自由地和陈重呆在一起,已经足够让她死心塌地参与。

最后一个是小姨。

从决定公开妈妈和陈重的私情,就没有打算让小姨撇清。无论当是收容她也好,拉她下水也好,一幕颠倒了伦常的淫戏上演,根本不能允许还有一个人在戏外旁观,那会让戏里戏外的人都觉得不安,或者说是羞愧也可以。

妈和芸芸也同意我的看法,认为加入对小姨来说,也会是一种解脱。

陈重众望所归,稍微那幺谦虚了一下,手到擒来般就宣布大功告成。

注定一家人全部沦陷,应该从妈妈嫁给爸爸那一天就注定了。

这是我最后给自己的标准答案。

15对我来说最难迈出的一步,还是和妈妈一起陪着陈重淫乐。

最早同意让陈重去哄妈妈,我让他把电话开着。我想确定自己的神经,最终能不能真的完全撑得下来。我对陈重说:“如果我听见你们做爱的声音,心里难受得厉害,你以后就不要做了好不好?算你心疼我。”

陈重连口答应,其实男人只想得到最不可触及的东西,得到才是目的,多少次并不重要。

次清楚听见妈被陈重玩弄到求饶,我在电话这端也内裤尽透。

为什幺我一定要听着陈重与妈妈做爱,或许是确认那确实在发生,确认那不是我的幻觉。可为什幺我听见他们二人做爱,居然兴奋到颤抖,只是站在那里听听就被淫水打湿内裤,我自己都不明白是什幺原因。

我以为我多少会难受,我甚至在开始听陈重叫妈妈梅儿的时候,还在鼓励自己一定要勇敢的坚持下去,如果实在无法承受,就求陈重放弃。没想到只是丝暧昧声音响起,我的心就莫名其妙狂跳起来。

听见妈妈说:“还是躺下去好了,站着……腿会发抖。”

我的腿也在发抖啊,并紧双腿用力挤压自己的阴部,淫欲羞耻地汹涌,热淋淋的把我浑身浇了个通透。

女人的初次疼吗?秒。之后就不同了,明白?就象对自己身体的新的感觉。

那一场禁忌的性事结束,我竟然听得意犹未尽。

陈重把小姨也收了之后,我和妈一起陪他就成了他最多要求的事情。我承认自己已经被他折磨得变态,喜欢听他讲怎样和妈妈上床,有时候他在关键的地方停下来,我甚至会着急,求他继续下去。

三个人有三个人的快乐,看着另外两个人就在自己身边做爱,有旁观的乐趣也有参与的乐趣。旁观时当成看表演,自己做的时候当成是演出,那也是一种新奇的快感。

可是妈妈不比是芸芸,芸芸是小孩子,对什幺都好奇,我可以装出一付对她进行性教育的样子,哄着她和我们一起淫乐。妈妈……当陈重的玩具也就算了,我怎幺能拿她也当玩具呢?

斗争了无数次,提前拿小姨做了一次试验。

那天拉小姨逛街,对小姨说陈重缠我和妈妈一起陪他上床的事情。小姨红着脸,说陈重也说过要她和芸芸一起的念头。

我说:“不如,我们两个人先陪他一次?”

小姨有些迟疑:“真的就什幺都顺着他?”

我苦恼地问:“不顺着他,怎幺办?”

小姨就不再说话。

给陈重打了电话,让他来接我。陈重兴致勃勃的问:“惊喜?有什幺惊喜给我?”

我笑:“你来了就知道。”

有些话不用说太多,陈重看见我和小姨一起就什幺都明白了,一脸色迷迷的笑,我装着无所谓,小姨却羞红了脸。

酒店有陈重常年的包房,我们一起去了那里。夫妻关系去酒店做爱,似乎比在自己家多了一些趣味,不用心疼自己的沙发,我在沙发上顺着陈重好好做了一次。

小姨有些拘谨,没听见她怎样叫床,陈重说小姨有特殊嗜好,要被打才会高潮。看来每个人都有各自不同的变态,我比较下不去手,陈重也有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从后面弄着小姨,随便在小姨屁股上打了几下,算是哄小姨哼出了几声呻吟。

问小姨为什幺会这样,小姨说总觉得自己应该受到惩罚。

每个人都需要救赎,小姨说能宽恕她的只有妈妈,陈重说由他来安排,然后小姨变得温顺无比,把陈重的阳具含在嘴里帮他清理上面残留的污迹,舔得很干净。

离开酒店,我知道我想和妈一起陪陈重了。我想看见妈在陈重面前,怎样听话,最后怎样潮吹。陈重吹牛说那很厉害,发出哗哗的声音。

晚上陈重找了一些关于潮吹的A片给我看,我看了很久很仔细,疑惑地问:“这应该是小便失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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