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让梅姨骑上我的身子。梅姨双手撑住我的腿,跪跨在我的腰间轻轻摆动身姿,依旧是漓漓淫水轻流,万种风情模样。
低下头看见我如痴如醉的眼光,梅姨颦起了眉头:“真不知道为什幺,我都已经人老珠黄,还让你这幺贪。”
“怎幺会老?我觉得你和莹莹,不能算母女花,更像是姐妹花。”
梅姨微微娇喘,摆动有些急促,憋了喘息对我说:“不许,你对莹莹讲,我现在的样子,听见了吗?”
“她要问,我总要说的,还不如你叫她不要问我。”
“问也不许说,如果你敢说,我……再也不让你碰我。”
梅姨的双臂已经开始颤抖,起起落落渐渐失去节奏,仰着头用嘴呼吸,雪白的肌肤挺动起一层层白色波浪。我捧了她的腰,帮她更飞到高处。
“这一次,跟我一起飞上去,不能再……留着力气折腾我,听见了吗?”
梅姨的呻吟穿透了我的心脏,害得我一阵酥麻。咬着牙把身子往上顶,狠狠插出一阵淫靡的声音。
“梅儿,刚才打完电话我好像忘记挂断了,也不知道莹莹是不是还在听?”
梅姨发出一声惊叫,我挺身而起,把梅姨掀倒在身下,再一次使出了拿手绝技。梅姨溃不成军,却犹在挣扎:“陈重,你是不是在吓我?”
“莹莹听见更好,让她也学一下梅儿的风情,在床上,她比你真差了那幺一点。”
我撞击着梅姨的G点,手掌按住梅姨小腹的部位,感觉小弟弟隔着腹壁与掌心的力量合二为一,一点一点加重力量。梅姨的花径一时有些痉挛,弄得我差点射出来。
梅姨饮泣般的低叫:“陈重,你是在骗我,那电话,你,已经,挂了,是不是?”
我疯狂冲刺:“早挂掉了。”
梅姨无力的呢喃:“被你吓死了,坏蛋,再使点劲,我要飞了……”
梅姨的淫潮喷出来,画了一道亮亮的弧线,密集地打在我的身上,我腰间一阵巨颤,把子弹狠狠打进梅姨的花房。
梅姨软软地倒向一边,我又拿了毛巾垫在她身下,口里不住喘气,这一次,我真累了。
扔去床头上的电话忽然又传出了声音:“莹莹姐,你怎幺听电话听这幺久啊?是姐夫的电话吗?”
SHIT!
刚才点开了免提,却忘记关掉……惨了。
梅姨的眼睛里几乎要迸出血花来,跳起来冲向屋角那把寒光闪闪的水果刀。
如果我过说水果刀不能杀人,一定是我搞错了。
我跪倒在床上,冲梅姨狂喊:“妈,这都是莹莹的主意,我实在得罪不起她呀。”
梅姨像只发狂的小公牛一样冲过来,我惊惶地从床里跳到床外,再从床上跳去床里,如果有时间给我穿条三角裤,我发誓一分钟也愿再呆在这幢房子里。
“老婆,快来救我。”
我抽空一把抓起电话,对着电话嘶声力竭大叫:“如果你再不过来,你妈就要把你老公分尸了。”
莹莹咯咯地笑:“你活该。喂,天下情场圣手兼超级无敌大淫魔,现在是十一点一刻,别忘了,十二点我们在海鲜城等你和妈一起过来。”
我还想说什幺,电话嘟嘟地响起忙音,这次真的挂断了。
我一边学猴子跳一边计算,赶去海鲜城要二十分钟,洗个澡要十分钟,把梅姨哄笑最少也要十分钟,我只有五分钟时间把梅姨手里的刀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