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然后,从随身的包里取出纸巾,一手托了小弟弟,另一只手轻轻擦拭。她擦拭的动作,有几分像我的老婆。
“觉得很委屈?”
低头看看小翠,她脸上挂满泪珠。
“是呛出来的眼泪。”
小翠把擦净了的小弟放回原处,帮我把拉链锁好,仰着头望我:“您现在可不可以打个电话?求您……”
“我看过一篇文章。说,妓女这一行,最珍贵,便是亲吻,你可以射杀她全部自尊,却无法藉着她的形体希冀到半分温存。”
街灯掠过小翠的嘴角,淡淡口红早已狼藉,我总觉得有一点红色是沾了莹莹流出的红。“里面的那个小姐我很心动,总想如果能得到她一吻该是怎样的一种消魂。”
“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亲吻?”
小翠犹豫着望我:“刚吞了那些东西,您不怕脏?”
我闭上眼睛呼吸,再不管小翠满面凄惶。慢慢地,小翠偎进怀抱,香吻贴上来,吻过我的嘴角,落入唇中。我用力抱她,其实我已经等她很久。
拥抱了也很久,吻到车子停下来,司机师傅说:“两位,假日酒店到了。”
我放开小翠,对她说:“记住,下次和人亲吻不要哭,你弄湿了我的脸。”
小翠用奇怪的眼神看我:“陈总,这次不是我哭,是您自己的眼泪。”
酒店有我四成股份,常年备有房间供我使用,只是我很少来,因为结婚。进去房间,小翠殷勤侍候我脱去外衣,拿了挂进壁橱,以往回家,莹莹常常这样照顾我。
拿起电话拨了王涛的号码:“喂,告诉小黑,今天的事情算了。”
王涛在电话那端苦笑:“操!”
放下电话问小翠洗不洗澡,小翠脸上竟然有一丝羞涩。
我脱了衣服进去浴室,径直开了淋浴冲洗,涤净了身上的浴液,看见小翠徘徊在门口,衣服仍不肯除去,望着我裸体的眼光,好像也在躲躲闪闪。
“你不会告我你没有看见男人洗澡的样子吧?”
“今天是次。”
我哈哈笑了起来:“你不会告诉我你还是个处女吧?”
小翠犹豫着说:“我说是,您会相信吗?”
老实说我根本不信,这年头,二十一岁还是处女,已经让人匪夷所思。更何况,还是个做了近一年、从容着模样对我说出“你想抱我摸我,随时都可以”的小姐。
可是她的神情,竟让我多少有些无法确定。
“你知不知道我碰过多少处女?我只用手指碰碰,就能够鉴定出来。”
小翠平静了一下神态:“那我就放心了。您知道吗,每一个女孩次把自己呈献给别人,无论对方是什幺人,都希望他能知道,自己得到的是个处女。”
我淡淡地问:“包括嫖客?”
小翠低下头,低声说:“我无意冒犯您,不想惹您生气。但我真的是次出台,一点经验都没有,如果做得不好,请您原谅我。”
“处女出台,台费应该很贵吧,说来听听,看我嫖不嫖得起。”
“曾经有人出过五千。”
“那应该是他不识货。我给你一万,如果你真的还是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