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香嫩可口、丰满高耸的雪白玉乳便出现在我眼前,那一圈红红的乳晕,以及那两粒诱人的乳尖……
喉咙中“呵呵”几声,我为这妖艳的一幕而兴奋不已,挥动蒲扇般的手掌,“啪、啪”几声,无情的拍打着那对白嫩饱满的奶球。
哺乳期的少妇,胸部连些微的刺激都受不得,何况是这等大力的拍打?虽然痛感并不强烈,但婉芸却为那酸、麻、涨的感觉所震骇,不堪刺激的扭动着软绵绵的身子,哭泣般的乞怜道:“停、停手呀,不要……”
我却不为所动,紧握住那竹笋形的柔软乳房,一口含住乳尖,舌头围着乳晕打圈,更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鲜嫩的乳头。
“呀!”敏感的乳房遭受如此强烈的挑逗,婉芸禁不住一个激灵,登时控制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但觉乳头一震,汩汩乳汁终于流出。
“真是好吃呀。”我贪婪的吮吸着那弥漫着阵阵芳香,清甜而又不腻的乳汁,更用手接住一些,涂满在她晶莹雪滑的胸脯上,再用舌头慢慢舔掉。
自己体内产出的乳汁,此时竟被一个逃犯、意图不轨的恶人如此吞下肚去,婉芸备感羞辱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不断眨动。
尝够了她可口的乳汁,我缓缓下移,抱住了她裹着长筒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沿着那迷人的曲线抚摸着、拿捏着、忘情的在丝袜上舔弄,口水从丝袜渗进她光滑的大腿,引起她几近半裸胴体上的阵阵颤抖。
我再也忍耐不住,掀开了她的裙子,大手来到丝袜尽头、她大腿根部。黑色的丝袜,雪白的粉腿,两种截然不同颜色的对比,在这肌肤和丝袜的交界处,竟是如此的娇艳魅人,显露出淫靡的色彩。
“老子受不了了!”我大吼一声,拉下了她最后的遮盖物像徵着纯洁的白色三角裤,眼睛直直的盯住那片神秘的黑森林。
“不要!”眼见被自己视做第二性命的贞操即将不保,婉芸拼命的做着最后的挣扎,但娇弱的身体却被我锁得无法动弹的,眼见我单手飞快的脱下了所有衣物,挺起那粗大的丑物,慢慢向她俯下身……
“你不是说过,你最讲信义,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报的吗?”睁着我见犹怜的无助眼眸,她口口声声质问着我。
我一愣,随即笑道:“你听错了,我说的是,滴奶之恩,自当涌精相报,哈哈!”
“禽兽,你骗我!”婉芸悲愤的向我怒吼,只是,以她楚楚可怜的纤弱气质来看,与其说是吼叫,却不如说更像情人间的嗔责。
“老子骗你又怎样,你不顾自己女儿的安危了吗?”我面色一寒,无边的杀气立刻散发出来。
“女儿,我的女儿……”她喃喃自语,无限爱怜的看着在远处甜睡的女儿,露出一个比哭更惨烈的笑容,终于放弃了挣扎,推搡我的手脚软落,凄怨的一笑,轻轻阖上了眼睛。
冰清玉洁的美人终于屈服,我泛滥着征服的快感,在她脸上香了一口:“这才乖嘛,婉芸美女!”
打开那双丝袜美腿,让她诱人的耻部完全暴露在我眼前,我啧啧赞道:“好柔软亮泽的阴毛,多幺娇嫩粉红的阴唇,等会我的老二真是有福了……”
我狞笑着,肉棒瞄准那肉色裂缝中央,扶住她纤软的腰肢,狠狠一挺,穿过那紧窒的柔软光滑的嫩肉,直直向里面戳去……
“嗯!”宝贵的贞操,终于被人强行夺去,可怜的丝袜少妇林婉芸一声闷哼,痛楚绝望的泪水滴出,如同断线珍珠般涟涟而下。
紧,真的好紧。大概是她体质特殊吧,裹着肉棒的阴户是如此的狭窄娇小,层层包围着硕大的肉柱,实在难以相信她竟是个产后的少妇。我暂时忍住抽插的冲动,肉棒在她娇嫩的阴户里慢慢旋磨,细细品尝着胯下人妻销魂的滋味。
纵然绝非心甘情愿,但身体的反应却是诚实的,何况自丈夫出差后,自己成熟的肉体已经很久未得到男人的滋润了,如今久旷的小穴被阳具涨得满满的,婉芸体内逐渐分泌出少量的蜜汁,让那紧密的腔道开始变得湿滑……
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她简直不敢想像,在别人的强暴下,自己竟然会流出爱液的事实,惊恐的呼喊着:“你要就快点结束,这样停下来做什幺?”
“快点?”我微微摇头:“婉芸,你这句话,可真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呢!”于是缓缓退出阳具,却在即将抽离阴户之时,猛力一顶,一下又将肉棒插到最深处。
“啊!疼、疼……”虽然小穴中已经有少量蜜汁溢出,但仍未得到足够的湿润,多天未尝云雨的下体遭受如此猛烈的侵袭,她顿时痛得弓起了身子。
“大美人,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我阴阴一笑,把她的一双丝袜美腿扛在肩上,毫不怜惜的开始了激烈的冲刺。
撂在肩头那对紧套着黑色丝袜、美仑美奂的粉腿,带给我视觉上莫大的刺激,我忍不住左右偏头,咬上了白嫩光滑的大腿,如同野兽般的舔着那柔软紧绷的丝袜。
“阿阳……”如同一只在风雨中摇摆的小舟,婉芸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自己薄软的嘴唇,一声声凄惨的呼喊着自己心爱丈夫的名字。
“阿阳?”我捏住她粉嫩的下颌,恶狠狠的说:“看清楚,现在骑在你身上、干着你的人,是老子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