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兴奋令我更加用力抓住她的秀发,她立刻露出痛得要命的样子,可是她仍拼命地套动我那临近极限的肉棒。
“呀!”我在她那高超的口交技术下,很快地弃械投降,在她的口内,射出白白的圣液。
在射完肉棒内的圣液后,我从惠绢那迷人的小嘴中,拔出我的肉棒。
我看到惠绢想吐出我给她的圣液时,我喝住了她:“给我饮下去!”
惠绢很不情愿的吞下了我那浓淍的圣液,而且对我再次露出怨恨的眼光。
我不为所动之余,我再次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她整个人再次哭了,而且比之前哭得更厉害。
她掩着脸哭着的说:“你这个禽兽,发泄过后还不放了我吗?”
我只是淡淡的道:“惠绢,我的目的不是为了发泄,而是将你回复本性……?”
我再次向她身体走近,惠绢用双手不断地退后,身子抖震地说:“你今次想怎样?”
我露出一慈祥的脸说:“你刚才只是前戏,现在戏玉才刚刚开始。”
今次,我粗暴地将那件旗袍撕开,旗袍当场变成一片片的破布,令惠绢要赤裸裸地对着我。
惠绢罕有地没有反抗,或许她知道无论怎样做,也不能打扰接下来的仪式。对我来说,这当然是好事,可是我不会因为她的就范,而令自己的动作变得温柔一点。
我依旧粗暴地搓双乳,而且力力地咬着双乳前那小红点,令到双乳和乳头变得比平时更加艳红。
“不要……你温柔一点……求求你……”尽管面前的美人儿多幺的渴求我的温柔,可是对我这个执刑者来说,起不了什幺作用。
在我搓弄惠绢双乳时,我的指甲不经意的插进她那幼滑的乳肉,令到惠绢立刻咬下牙关忍着痛。
到我知道时,我都没想过帮她拔出来,看着她那痛苦受罪的表情,我的内心是多幺的兴奋。罪人接受了严厉的惩罚后,多数都会改过自新,很少再犯同一个错误。
我的指甲崩了一角的关系,而变得相当锋利,令我又想到惩治惠绢的方法。我用那只锯齿形的指甲,在她的阴核上刮了几下,她的阴核中间开始流出深红色的鲜血。
我望着她小穴所流出来的鲜血,令我心里有股冲动去舐犊它,我的头缓缓的向下,用舌尖去品尝她体内的污血。
“变态!你在做什幺?呀……不要,快停上……”惠绢双腿开始作出强烈的挣扎,不断用脚踝踢我。
我双手很不容易地捉住她双脚的脚踝,现在她的姿势,好像很想被我干的样子,使我跨下的肉棒再次硬起来。
任何男人在这般情况,都会忍不住将自己的老二,插入去“为君开”的小穴。在我上次看到她的小穴后,我就深深的被它的形状和气味所吸引。
她小穴所散发出令人发出的气味,令我毫不犹豫地,将我坚硬的巨鎚,整根插入她那不太湿润的小穴里。
当我的肉棒全根没入时,给我个印象就是内里很乾及很紧窄。对我来说,这种程度的小穴已经令我相当满意,太湿润的话,只会令她爽,而达不到惩罚她的目的。
惠绢那乾涸的小穴遭到异物入侵,她当然感到强烈的痛楚,她着着的迎接我无情的抽送。
“呀……唔……很痛呀……内里的皮快被刮破……”惠绢很想反抗,身体不断辗转反侧,但是被我捉住双脚的她,绝对不能有什幺作为。
今次我和她的交沟,没有她和会长那次做到“啪啪”声,或许今次她的小穴太乾。不过,插了百多下后,我开始感到她下体有点液体流出来。
“是阴精吗……”可是那种气味带点血腥,和我印象中的气味很不同。
不过,这种气味却令我相当兴奋,我体内血液开始沸腾,令我操她的动作更加狂野。我发觉我的肉棒开始沾有鲜血色的液体,而且那些液体,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在地板上形成一朵朵红玫瑰。
我的举动越粗野,血玫瑰就开得更加灿烂,而且惠绢的淫叫声就更加大,令到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最奇怪的是,尽管惠绢是叫得多幺凄厉,可是下身的肌肉不断收缩,难道惠绢开始回复本性?我的执刑方式果然无错,惠绢的身体开始知道自己的过失,决心要改过自新。
我下身随着性兴奋而加速抽插的速度,令我可以快些向惠绢洒出我那纯洁的圣液。
“啊啊……为什幺我这幺痛,我都会兴奋的……”惠绢的叫声越来越淫荡,也越来越微弱。
她的小穴始终都没有分泌出一滴淫水,只有流出少女的淫血,令到他人发情的淫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