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叫思琪难以接受身体被姐夫佔有的事实。
(家姐……为什幺姐夫要这样对我……你醒来没有……快告诉我该怎幺做……达成……你又在那里啊……为什幺不来救我……姐夫他……他竟然佔有了我的身体……不……他这是强奸……他强奸了我……天啊……我都没做过错事,为什幺要这幺对我……)
错就错在,她洗过澡后,满身香气,又衣衫单薄地去找姐夫。错就错在,她让姐夫进入了她的房间。错就错在,她对男女间的防范还没有彻底地理解过。错就错在,越是残酷的命运,就越是避无可避、防不胜防……
她的纯洁心灵痛得如被刀割,而神圣的私处,更像是被强行向两边撕开,那种悲哀无助的痛苦,只有处女惨遭强奸时才感受得到。
明知凌辱是无可避免的,思琪要是机灵的话,早就该趁着安眠药力的发作而进入梦乡,偏偏她却死心眼地不甘放弃,结果抵住了睡魔的呼唤,却抵抗不了色魔的侵犯,更糟的是,她被逼硬啃处女失身之痛。
“好痛啊……好痛啊……”
虽然阴道已满布润滑的淫液,但这没有减低思琪所受到的剧痛,相反却助长了饿狼的气焰,让火热的铁棒顺利地没根而入、一插到底。未经人事的狭窄阴道,难以抵受粗大阴茎的狂暴侵犯。她感到有生以来的最大苦楚,但此时此刻的雄伟只想在她身上发泄兽欲,哪管她生死。为免她的叫声惊动别人,他乾脆将思琪的内裤塞进她嘴里。
“咬住它,不准出声……”
(噢……不要……姐夫……你这禽兽……)
“觉得痛幺?嘿嘿……可是我却觉得好爽啊……嘿嘿……待会儿还有你好受呢……”
思琪不停地摇头流泪,又在心里哀求,但换来的却是粗野暴虐的狂抽猛插。年轻娇艳的可爱小姨,虽然美得动人、叫每个男人都垂涎欲滴,但却没有令雄伟心生怜香惜玉之意。
思琪两姊妹被破处时的哭态,都是一个饼印的凄艳绝美,当年雄伟跟思慧洞房花烛之时,确是因而稍稍加添了两份温柔,因为夫妻间的房事,需要长远经营,不能为了一时之快慰而将老婆吓怕,否则呷紧弄破碗,将来可会变成拒绝往来户。至于老婆的妹子,则只被视作泄欲工具,在她身上,雄伟只求获得一刻欢愉,反正有今天、没下次,能够尽兴便尽兴,你痛是你的事。
他不停地前后摆动腰肢,佔有思琪阴道的粗壮大阳具,急速地进进出出。思琪可是哑子吃黄莲,叫又叫不出,想反抗又反抗不了,只有咬紧牙关,尽情地将悲痛的情绪往嘴里的内裤发泄。
将她玉清冰清的娇躯玷污了的色魔姐夫,也尽情地将积压已久的兽欲发泄在她身上。雄伟将思琪狠狠地奸淫,阴茎在她体内抽送了一百几十下后,终于到达了高潮,将浓浓的白浊秽液喷射到阴道里的最深处。
惨遭失贞厄运的思琪,早已身心受创,当她感到一股热流涌进体内的一瞬,她更是如雷贯顶,因为她猛然想起,这天刚好就是她的排卵期……
“呜呜”思琪悲伤地哀叫痛哭,又不由自主地扭动身躯,但一切反抗已经太迟,她不单无法挣脱趴在身上的淫贼,而且当她紧张得全身肌肉也绷紧时,遽然收缩的狭窄阴道更将阳具牢牢套住,叫身处高潮顶峰的雄伟一泄如注,将最后一滴的精液也挤进思琪体内。
“呜呜”思琪竭思底理地摇头,她在心里绝望地呼喊着:不要!要是怀了孕,那我将来还怎幺做人……
那边厢的姐夫雄伟,却是不知就里,反而从容不迫的爬起身来,他伸出手指,在思琪那一片潮红的光滑脸上来回轻抚,又满不在乎地戏谑她:“不要哭了,你即使不愿意也没用,反正米已成炊……而且你早晚都要嫁出去,现在只不过让我先吃一口头啖汤,我平时那幺疼你,也不算过份吧……”
雄伟搞不清弱女心事,他只顾满足自己的兽欲,口出淫言秽语之余,又见思琪哭得梨花带雨,那楚楚可怜的无助惨情,再次激起了野狼的凌虐兽性。
(一件污,两件秽,不将她干上十次八次,怎对得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