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重拳轰击,可怜的少女那曾被人这般殴打过?她只觉五脏六腑绞成一团强烈抽筋,彷彿下秒就要死去!其实此刻她还真祈祷能死掉,因为这种肉体难受的感觉,可能比死还难受。
“嘿嘿!三号……看不出来……你还真狠啊?”鹰勾鼻一边猛烈顶送着虹伶、一边笑着道。
“哼!我要带这小贱货到里面去好好整治!”年轻黑衣人冷酷说道。
“去吧……她是你的了……好好享用……”鹰勾鼻鼻息浓浊的回答,他已经汗流颊背,此刻正和国字脸两人将虹伶动人的裸躯端在中间,分别佔据她的前院和后庭疯狂进出,可怜的美丽女人早已快叫不出声来,只能双手双腿紧紧攀住男人宽阔的雄背,任由他们粗暴逞欲。
那名年轻黑衣人弯下身抓住少女的秀发,拖着她往卧房走去,赵教授勉强睁开眼,却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痛心看着妻子被轮奸、女儿被带到另一个地方施暴。
没多久卧房也间歇传来少女痛苦的哭叫,那些奸淫着虹伶的恶徒闻声面面相视大笑起来,这里美丽的妈妈正被二名壮男奸淫,隔壁房间女儿也上演一样的惨剧,对赵教授而言是宛若十八层地狱的煎熬,但对这些恶徒来说,却是再也没什幺比这还能让他们感到兴奋和刺激的了!
再隔了数分钟,鹰勾鼻和国字脸眉间都出现忍耐和舒服交织的怪异神色,接着从喉头发出闷吼,虹伶也迎合他们张嘴激吟,手腿将鹰勾鼻抱到最紧,原来奸淫她的两个男人同时达到高潮,大量滚烫的浊液全进了体内。
两人喘着气放下软绵绵的虹伶,那边卧房突然传来年轻人的惨叫,接着枪声响起了五、六声,鹰勾鼻脸色骤变,刚叫国字脸去一探究竟,就看到年轻人步履蹒跚的走出来,他脸色惨白如纸,左肩处插着一把刀,刀锋直透到背后。
“怎幺回事?”
“是那小贱货……竟敢偷袭我……我已经杀了她……”年轻人扶着墙虚弱的回答。
“小……妍……”虹伶隐约有听进去,悲伤的叫了一声女儿名字,她下体翻红的两处小洞正淌出大量肮髒的白液,但立刻又被刚刚还没过过瘾的瘦脸家伙压上去继续逞欲,很快室内又充斥销魂的呻吟和喘息。
“四号!搞快点,我们时间不多,要彻了!”鹰勾鼻催促道,说完后视线转移到屈卧一旁的赵教授,他正用无比悲痛和愤恨的眼神看着这个禽兽,鹰勾鼻残酷的笑笑,毫无愧疚的举枪朝他脑门发了一弹,可怜的男人在饱受目睹妻女被奸辱的无边煎熬后,终于可以以死得到解脱。
在赵教授被杀身亡后没多久,瘦脸家伙也发出舒服的呻吟,只见他结实的屁股一阵抽搐,搁在他肩上的两只白皙美脚也用力绷直,虹伶流着泪被送上今晚第七次高潮。
“时间刚好,快走吧!”他们穿回衣裤,国字脸扶着受伤的年轻人,当四人要离开屋子时,鹰勾鼻回头在虹伶雪白美丽的胸脯上补了两枪,脸上露出惋惜的神色,如果不是组织的命令难违,他还真舍不得就这样辣手摧花,并不是他心软,而是像这种难淂的尤物,不多搞几次实在可惜。
上了直升机,死夜黑鸮朝来的方向疾飞返去。机上国字脸和瘦脸两家伙还意犹未尽的畅谈刚才虹伶诱人的身体,肩上中刀的年轻人则脸色发青不住颤抖,他必须赶快得到治疗,否则很可能会因此休克。
直升机飞了一分钟左右,坐驾驶员旁边的鹰勾鼻突然回头,深沉锐利的目光紧盯住那年轻人,年轻人虚弱的回望着他,眼神充满疑问。
鹰勾鼻嘴角慢慢扬起邪恶的笑容,转回头冷冷向驾驶员说:“调头!”
“为什幺?!”年轻人忍不住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