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几天一直下雨，所以衣服还没啦。怎幺，没有其他衣服换吗？”

我躲回被窝里之后，便努力呼，试着让急剧的心尽快恢复正常，同时仔细聆听门外的状况。

“好啦。”

“真麻烦。好啦好啦，你先去洗澡，妈等一下用风机再拿给你。”

这情形若是放在以前，我一定会忍不住对妈妈大发脾气，可是自从我知她睡过的原因后，我不仅没跟她大小声，还跟她说：“妈，我已经长大，可以照顾自己，所以你以后不用再专程起来为我准备早餐了……”

得这个结论后，我上回房把书包一丢，乖乖听妈妈的话洗完手之后，就到饭厅帮忙。

原本我以为，我可以完全克制住潜藏于内心的秽念，可是待在学校一整天下来，我的脑海里始终萦绕着妈妈的影：无论她那张看不见尾细纹的艳丽脸，或是早上佯怒时不自觉嘟起的菱形翘嘴，甚至是她拿早餐费给我时，我不经意看到她那对隐藏在棉质家居服下，好像没穿罩，隐约透了激凸痕迹的，都令我忍不住遐想连连。

这个邪恶的想法甫起，我立即用力呼几次，压下这不知何时突然爆发的冲动，才对妈妈：“嗯，那我去上学了。”

可是我在卧室里找了半天，居然找不到我最喜的那衣，于是我不得不站在房门大喊：“妈……”

虽然我推论今天妈妈心情不错，可是她好像也太开心了吧？

了大约十五分钟，总算吃完这顿让我觉如坐针毡的晚餐，我在客厅看了一会电视，让胃里的稍微消化一下后，便一如往常地回到房间，准备拿换洗衣洗澡。

既然妈妈不是故意的，我也不好意思再抱怨下去，只能无奈地对她说：“快喔。”

“什幺事？”

否已经被妈妈发现，立即直奔我的房间。

“我就喜穿那件黄红的T恤嘛。”我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学钟声响起，我匆匆和张延擎打过招呼后，便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

当我隔着钞票，不经意握住妈妈柔温的玉手时，我脑海里当下陡然闪过了想将妈妈拉我怀里，然后狠狠亲吻她脸颊，甚至是那两片未施脂粉地柔的念。

刚冲到我家门，静谧的楼梯间已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心急的我，胡地踢掉脚下的拖鞋后，立即冲回我的卧室装睡。

因为从妈妈上了餐桌开始到吃完饭，觉她似乎中了乐透奖似地，脸上始终沁着莫名地笑意盯着我，让我这顿饭可说吃得浑不自在，但若要我说究竟哪里怪嘛……老实说，我还真的说不来。

没想到我只是心疼妈妈，随说说的关怀之语，她听了之后，眶竟突然红了起来。

（呼……呼……刚才真惊险呀，差就被妈妈发现了。嗯……不过话说回来，万一她真的发现我知她会菸的秘密，她会怎幺对我？我又该怎幺面对她？）

“死孩，妈只是昨晚没睡好而已。喏！这三百块是你今天的零用钱。记得早餐吃好一，不要老是吃些没营养的垃圾，等你放学回来，妈再煮你喜吃的麻婆豆腐。”

我朝着屋里大喊，厨房那边随即传来妈妈带着磁的温柔嗓音：“哦，小彦回来啦。嗯……你赶快洗洗手，就可以吃饭了。”

“妈，我回来了。”

由于我在课堂表现得心不在焉，所以经常被老师名问刚才上课的内容，若不是张延擎不动声地给我提示，我可能今天一整天都得站着听课。

“呃……妈，我的话有那幺泪吗？”

（唔……听妈妈说话的气，她今天的心情好像不错。）

“我的内衣呀。”

没想到隔天一早，妈妈居然只比我早起几分钟，所以我的早餐，自然落在了学校附近的早餐店。

看着妈妈在后台与厨房之间忙碌的影，我虽然想去帮忙，但一想到明天又有一大堆小考，我只好下这份心思，对她大喊：“衣服咧？”

“什幺衣服？”

浴室后，我原本想边洗边等妈妈拿衣服来，可是转念一想：“咦，不对呀！家里不是有烘

还好，细碎的脚步声在我房门停伫没多久，就朝主卧室缓缓移动，以至于我的房门外，很快便恢复了原有的寂静。

看到妈妈泫然泣地模样，我的鼻也莫名其妙地发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