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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屁股,浓到看不出年纪的装扮。总得来说,没什么亮点。
“客人想做全套,还是一半?”霞姐问。
“呃——全套吧,要做就做全套。”
“你还真是个雏儿啊。”霞姐跳到床上,随意地一躺,“先脱衣服吧。”
“等等,咱们能不能节奏慢一点?”
霞姐晓有兴致地看着叶,问:“怎么慢一点?”
叶从裤兜拿出一瓶源,说:“先喝点儿壮壮胆。”
霞姐笑了,这个家伙还真是次啊。
“这是白酒?”
“呃,不是,饮料。”
霞姐的目光扫过源,叶一阵心惊肉跳。这个家伙,果然不是好惹的。
叶打开源,喝了一小口,霞姐笑道:“交杯酒,可是要加钱的。”
“可直到现在,也没人告诉我究竟怎么收费。”叶说。
霞姐接过源,看样子,就算叶追问,她也不打算回答。
一小口源下肚,没有想象中的激烈味道,很柔和,喝下去暖洋洋的。以霞姐的见多识广,也忍不住问:“这是什么?”
这个问题问的真好,可惜我也不知道。
“催情圣器。”叶想了半天,才憋出这么四个字。
还装纯洁,什么人会随身带着印度神油?如果再年轻几岁,霞姐一定刨根问底。不过现在,她只是一点点喝完了源,解开了自己的外衣。
说是外衣,简直就是一个马甲,没有袖子,一眼都可以看到胸罩。
“霞姐,我能问一个问题吗?”叶小心翼翼地提出。
“提问题需要……”
“加钱,我知道。为什么她们都说您是最霸气的呢?”
霞姐搂过叶,说:“你以为,我和外面的一样,都是鸡吗?”
咕嘟。叶咽了一口口水。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自己觉得她不一般?她既然不会妓女,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要和自己上床?
霞姐穿着紫色半透明丝袜,脚下的松糕凉鞋一踢便掉。从这个角度看上去,霞姐的腿和脚在丝滑的尼龙纤维包裹下,显得完美无缺。叶摸着霞姐的修长的丝袜腿,下体慢慢开始肿胀,霞姐喝了一口源,吻着叶的嘴唇,源便在两人的唇齿间交换,混合着两人的唾液,最后又都被霞姐吞进肚里。
“帮我解开。”霞姐懒洋洋地说。
叶伸手从背后去解胸罩,却半天不得其法。霞姐伸出一根手指,轻轻一拉,淡紫色的蕾丝胸罩便从前面断开,露出一双小乳房——当然看和谁比。乳房前端有些塌,但总体还富有弹性,尤其是她的乳房,竟然还是鲜红色。霞姐一边和叶接吻,一边脱下短裙。叶这才发现,霞姐的连裤袜里面没穿任何内裤。叶精虫上脑,停止香吻,用手摸着霞姐的逼,尽力透过丝袜看清霞姐的阴部,大口嗅着那里传出的骚味。
“真乖,”霞姐摸着叶的头,“撕裂丝袜……”
“要加钱。”叶主动接到,“呃,对了,现在是不是个好时机承认我还没十八?”
三分钟后。
“我去!”叶赤身裸体地被摔在旅馆门口。“我的衣服呢?”
衣服随后被扔在身旁。
“多谢。”叶爬起来,穿上衣服。好消息,她们并没有收喝交杯酒的钱。穿上裤子,一模裤兜,叶不禁大骂:“真不够意思,竟然连这点钱都不放过!喂,说好的地图呢!”
里面传出一个声音:“朝左边一直走,第三个路口右拐。”
“收到。”叶骑上自行车走了。旅馆里,妈妈不解地问:“霞姐,你不是最欢小孩了吗,他来时,我们还以为是来找你的。”
霞姐默然。因为当年的遭遇,她一直对于年龄小的男妓有特殊嗜好。可这一个不行,他真的是一个雏儿,而且不论他摸女人的手法有多熟练,他的心都像一张白纸一样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