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德凯撒沉默了半晌后，叹了气：“你让我失望了，我的朋友……我本以为这多年的人生能让你的灵魂变得伟大。”

“那时候我还没有完全掌握那力量……那与亡灵法的结合相并不如我想象中好，我那个时候选择用亡灵法来试图掌控那力量，仅仅只是因为那是在发生我无法掌控的局势时最有用的保险……”瑟肯的耸了耸肩，“但是讲真的，我并不想作为亡灵活着，现在这副模样……其实我并不怎么喜。”

莫德凯撒没有说话，无形的亡灵法自“夜陨”之中涌，一瞬间将他和瑟肯周围的空间完全包裹中，将这两个大的亡灵巫妖与脆弱的凡人世界的链接切断了。

“我并不伟大，萨恩，但你也一样……你只是想成为一个残暴的统治者，但你那残暴统治的最后，远比我的这弱，空虚得多！”

“回绝境……这是属于我们亡灵的世界，”莫德凯撒扛起“夜陨”，缓缓走向瑟肯，“也是你我的角斗场！”

“我也知，你现在的模样确实非常难看。”

暴风雪肆意打着山岩，似乎是在映衬那场发生在千年之前的惨烈战斗。卡尔林吉克抖了抖到了自己上的雪，说：“在夺得了那般大的力量之后依然遭遇了惨败，看来莫德凯撒的力量确实是很恐怖。”

“萨恩.乌祖尔早就已经死了，那个名字已经随着凡人的历史消散了！”莫德凯撒举起“夜陨”，指向瑟肯，“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莫德凯撒，超越了生死界限的铁铠冥魂！你，一颗弱的颅，没有资格以这气对莫德凯撒讲话！”

“不不不，还不至于……我成功逃来了，”瑟肯了个鬼脸，“虽然说那时候我确实不如他大，但是还不至于被他彻底碾压……而且他也是刚刚复活，对于自己的力量掌控也并非是那么纯熟。在千钧一发之

“这就是你征伐一生所得到的答案吗？呵呵，真的是个标标准准的者啊，你……”瑟肯摇了摇，“但是如今的我已经不到了……我并非是什么者，只是一个卑鄙的懦夫，如若不是了那般可耻的事情，在你面前的这颗脑袋就本不是我……没错，这不过只是我的卑鄙行径恰巧与你的复活在同一个时间发生，你我的对话也并非是作为者、作为挚友的惺惺相惜了，你现在开始，就是我……最大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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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你我都超越了生死，却还要斗个‘你死我活’……呵呵，没有办法，”阿加萨窝中的绿火焰熊熊燃烧着，“让我看看铁铠冥魂……意图称霸世界的暴君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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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相貌这个就不多说了，”卡尔林吉克挥了挥手，“那么总之那个时候我惨败了，然后就被莫德凯撒役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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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与莫德凯撒的次战斗，在他刚刚以铁铠冥魂的姿态回归符文大陆，在那个不为人知的空间里……我收获了惨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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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德凯撒说着，举起“夜陨”，朝着瑟肯砸了下去。

“作为一个后辈说话时麻烦给自己的先祖留一面，臭小！”

“别让我失望……‘支离之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你就来试试阻止我！”

之意志对抗那意图让灵魂消散的力量，在重回这人间的前一刻，我也是同样的一无所有！但这又有什么关系？者并不需要这般弱的留恋，我们所拥有的东西，就用我们的力量去征服，让以后所得到的一切，都无法忤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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