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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燥热了。
趴着墙壁偷听了约莫三分钟,刘薇的叫床声都快让我陷了进去,我还没听到
一句陌生男人的声音。莫非,他是个哑巴?刘薇的口味居然这幺重?哇哦~
「啊~」
卧室里传来了一声满足的长长的呻吟,看来刘薇是已经高潮了。
我悄然探出头来,从门缝里观察着情况,最后轻轻地把门推开了,偷溜了进
去。
房门与床榻之间还有些距离,整个房间都铺上了柔软的浅灰色羊毛地毯,我
踩在上面根本就不用担心会发出声响。就在我进来的那一会儿功夫,刘薇又开始
了娇喘。所以越是往前走,那种妩媚的呻吟声就越是清楚,我甚至能够听见她压
抑在喉咙深处的那丝哭腔,以至于身体都有些反应了。就这几步的距离,我仿佛
走了好久,浑身的力气都用上了一般,走到最后喉咙都开始干了。终于还是走到
了尽头,顿觉眼前豁然开朗,我躲在过道里偷偷打量着这大红色为主的主卧,映
入眼帘地是那张垂着红色帷幕的大床,那淫靡之音便是在那帷幕之中传出来的。
为了更清楚地捕抓到刘薇的偷人行为,我向前探出了身体,看到的却是……
一次的性高潮似乎并不能满足刘薇,因为她已经好久没有过性生活了,这说
起来还得怪丈夫温振南。这些年他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可这也意味着他要把更
多的心思放在生意上,这自然也就少不了要出入各大娱乐场所,陪那些个生意上
的猪朋狗友喝个够。酒色掏空了他的身体,想当初每次跟他做爱都能享受几次的
跌宕起伏的性爱高潮,如今却只是插入三五分钟就射出一滩精水就草草了事,有
时候干脆就说太累了转身就睡去,将穿着诱惑睡衣的她生生晾在一旁。她想想都
觉得可惜了他胯下的那根家伙,完全就中看不中用啊。在丈夫喝的水里加了料的
事儿,刘薇也曾试过,虽说能让自己在那半个小时里得到连续的高潮,但次数多
了,他也开始排斥这种行为了,认为她是在嘲笑他的能力,最后便没了兴致。
闺蜜圈里有个同样是做了别人小三的,生性风骚的她跟了个四五十岁的有钱
老头儿。平日闲聚里,她们几个少不了会说到各自的男人,每每这个时候,那个
闺蜜就眉飞色舞地说自己拿着那老头的钱养了多少个小白脸,每次跟那些年轻人
做爱都爽得不要不要的,有一次甚至还趁着老头子不在的时候在那幢别墅里玩两
龙一凤,两天一夜下来她的腿都快站不直了。内容的真假暂且不论,但还是为她
赚来了其他闺蜜的羡慕眼光。对此,刘薇不是没有心动过,可温振南跟她说了只
要不背着他做那红杏出墙之事,要多少钱都可以打到卡里。她想了想,还是决定
把那个念头从脑海里抹了去了。原以为就该这样下去了,可今儿一聚那婆娘不知
咋的又扯到了这个话题,这次就更离谱了,说什幺在老头子的酒里下了安眠药,
然后跟小白脸儿当着他的面做了足足一个小时,把那地毯和桌子都弄湿了一大片,
最后俩人合伙把老头子衣服脱了,假装是他干的好事儿,迷糊中醒来的老头子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