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喂，毕珍？”

电话那边没有回话，这让蓝贺心底一凉。

“毕珍，你没事吧？毕珍！”

这是他第一次遇到实际被‘涉’纵过的人。他想知，是不是弗兰修士跟他一样，会梦到另一个世界甚至真实世界的事。

****

“我想见他。”

电话没有接通，蓝贺不死心再拨了一次，这一会，在差一自动挂断之前电话接通了。

“小芹，如果每次认识一个朋友，都要去调查人家的背景，那么你是永远不到真正的好朋友。除非她愿意说，我是不会去挖掘她的过去。”

陈芹惊讶：“哇哦，难得有男气概！”

……后面的那句是多余的吧！你真当我007了吗！！

蓝贺摇摇。

陈芹写了一封邮件，担心对方以为他们是诈骗电邮不予理会，还特意附加了记账蓝贺的照片，并将自己的脸谱账附加在里面。人家是否理会他们就全看运气了，如果这个人真的是弗兰修士在真实世界的映，并且跟蓝贺有类似的遭遇的话，肯定会回复他们。

毕珍事了！蓝贺下意识看向陈芹，陈芹立即转作

‘他跟我一样，我们是同类，我不是特殊的。’

被陈芹一搅合，蓝贺绷的神经放松了稍许。

能听到沉重的呼声，还有风声与杂音。

蓝贺的视线直直盯着屏幕，就像着了。

这卑微又挣扎的想法，其他人不会明白。

“你最近太张了，去休息一下。后续工作ME可以继续跟。去找你的女朋友约个会什么的，顺便将她的指纹采集一下。”

说罢蓝贺拿手机拨通电话，等待她的应答。

“……”

“冷静，你直接冲过去人家只会把你当神经病。我先试着跟他联系一下，看他是否愿意跟你见面。”

与其说是确认对方是不是弗兰修士，倒不如说他想确认他自己，为‘蓝贺’这一存在的真实。

“……对不起。”

轻微的声音，一不小心就会错过。但那确实是她的声音！

很多时候，自己都忍不住好奇那究竟是怎样的记忆，如果现在的自己拥有那些记忆，是否“自己”这一存在会被重新定义？

一些端倪。

这段时间他没有联络毕珍，一方面是他们的事情七八糟，他怕把无关的她卷来；另一方面大神之前的挑拨离间奏效，令他有些犹疑。不过，最终他还是决定相信她。

这真是无解的谜题。

陈芹对他的表现到惊讶，要知蓝贺一直都是近乎逃避的态度，因此自己才搜集证据，迫使这个蠢蘑菇清醒一。没想到见到这个‘弗兰修士’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

蓝贺气，。

“你为什么这么激动，毕竟已经有过博士的先例，你不应该到惊讶才对。”陈芹问。

“他现在人在哪里？国外吗？去那边的机票需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