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皮肤白的,不白的,奶大的,奶小的,毛多的,毛少的,没毛的,腿长的,
腿短的。有大胆的,有害羞的。有以手挡三点的,像是良家妇女。有挺胸叉腿的
,有的娇笑着,往往挺着小腹,把那个裂缝展示出来。
朱五咽了几口口水,头地不回地问:「兄弟,过瘾吧?」
叶秋长微笑道:「这么多光屁股的女人站一排,确实也是次见到。」
朱五笑道:「一会儿,咱们玩个够,就算是精尽人亡也值得了。」
叶秋长不同意,说:「我叶秋长的人生才刚开始,可不是为了死在这种事上
头的。」
朱五放起外文的迪曲来,节奏铿锵,激情万丈。灯光调暗,好多灯动起来,
灯光如鬼魅一样摇摇动着,像大舌头一样在这些女郎的肉体上舔起来。
「小姐们,跳个舞给我们看看吧。」
那些女郎们于是动起来,伸臂曲臂,扭腰摆臀,抬腿放腿。在朦胧之光里,
大小不同的奶子也跟着跳舞,颤颤悠悠的,魅力无穷。
形状不同的屁股滚着波浪,肉感十足。那条销魂的肉缝,弯腰或仰时,遮遮
掩掩或者张张合合,散发着雌性的气味儿,又像是在发出无声的招唤,让男人们
冲锋陷阵。
她们的动作基本一致,身体变动的幅度十分近似,可见是经过一定训练的。
叶秋长注意到,别看她们脱光了,也不会让你分不清人,因为她们裸体上也
带着编号的。每个人的腰上用一根红线系个牌子,那些选美活动也这么干过。你
想叫谁的话,只要叫号码就行了。
在这些女郎激情舞蹈时,朱五竟然张大嘴,口水流多长,从嘴角滴下来,浑
身未觉。一双绿豆眼睛里光闪闪的,刚才的酒劲儿似乎都消失了。
叶秋长倒是淡然许多,虽然以前也多次玩女人,从来没有一次性的玩过一群
女人,可是这五年里,丁典言传身教,自己的定力无形中提高许多,不会这么容
易失态,反而认为这是很好的开端。玩完之后,试一下子,自己的做梦预测的能
力还在不?
自从监狱里跟易水寒亲热过,自己做过一次梦外,以后再没有梦过,天天都
是空白地睡到天亮。要是有梦的话,也许自己早就越狱出来了,何至于等到五年
后的今天?
这么多的女人,要是多玩几个,可能不但有梦,梦的质量应该比从前都好吧?试探着梦一下,看最近会有什么好事儿和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