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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快感随着他的触碰在我的身体上产生触电般的感觉。
「既然屄洞、屎洞都不能用,那老子还是勉为其难的用你的骚嘴泄泄火吧…」
回头把门锁上,便拉着让我跪坐在他的办公桌下。他自己则是坐在椅上、拉
下拉炼掏出他那早已涨得红紫的阴茎,抵在我的眼前。
闷了一整天的肉棒充满了刺鼻的气味、霸道地窜入了鼻腔。曾几何时因为爱
乾净而对於味道非常敏感的我,如今不但不会对於这种充满男人尿垢、贺尔蒙的
腥臭感到排斥,甚至已经和性交的愉悦划上等号。
我的口枷很快地被他解了下来,独留鼻钩仍以束带从我的脑后连结着项圈,
弹性绳索连带牵动着上嘴唇,迫使我时刻保持着小口微张、渴望吸吮肉棒的模样。
身体自动自发地对大脑发出信号、然后很快地便驱走脑海中其他的杂念,只
剩下对於眼前阴茎的欲念:
「舔舐它、奉承它、取悦它…」
甫从口枷的桎梏中解脱,我便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立刻就倾身低头,将眼前
散发着腥臊热气的阴茎含入口中。
温热的肉柱顷刻之间就填满了整个口腔,我感觉阴茎的主人舒服得打了个激
灵,湿黏腥鹹的气味立刻在口中扩散开来。发烫的龟头一跳一跳的顶住我的上颚,
试图往更深处前进。
随着口交经验逐渐丰富,我已经慢慢能掌握如何取悦男人、又不引起口腔呕
吐反应的技巧。我小心翼翼地调整一下头部的角度,一点一点让肉棒慢慢前进,
最后终於沉下头,将肉棒完全的吞没。
由於鼻钩的关系让我的嘴唇上掀,无法合拢吸吮,我只能前后摆动头部、努
力地吞吐着肉棒,同时也用舌头来回扫动、舔弄,尽一切所能的奉仕眼前的男根。
狭小的空间中很快地就充斥着「滋噜、滋噜」的水声、男人满意的呻吟、以
及我的膝盖前一地的唾液。
「严小姐,你以前高冷的样子到哪去了呀?每次看到你经过门口,林北鸡巴
都快要冻未条…还是现在这副欠干的母猪贱样最适合你…干你妈的…林北上次肏
你的穴一直怀念到现在…马的、操,嘴巴也很会…」
老杨的脸兴奋地通红,拿着他的手机对准我的脸纪录下这些不堪入目的影像,
更不时伸手玩弄我那坚挺充血的乳头,一边得意地用粗鄙不雅的言词羞辱我。
每当感觉即将要按耐不住射精的冲动,他就会把肉棒暂时从我的口中退出,
稍事喘息。
最后,所幸分开我屈膝的大腿,用穿着皮鞋的脚隔着贞操带的金属片玩弄我
的下体。很快的,他那只肮髒老旧的皮鞋鞋面,就沾满了我下体的分泌物,在灯
下闪着湿润的水光。
警卫亭外,车道的栅栏不时的升起放下,住户车子的大灯随之闪灭,老杨鱼
贯地向着出入的人车挥手致意;没有人知道,在警卫亭里,对着众人友善微笑的
他,胯下有个被迫挺直上半身、乳房被麻绳勒得变形,姣好的脸蛋被鼻勾拉扯地
活像是猪鼻的裸女,如同卑微的性奴一般低着头,正不知羞耻地以口唇奉侍他的
肉棒。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手臂早已痠疼得不像是自己的、长时间跪坐更是
让我的小腿酸麻得失去知觉;另一方面,我的身体却被他玩弄得快感连连,龟头
因为兴奋而分泌出气味强烈的精水更是让我燥热难耐。
老杨在我身上游移的手虽然刺激得我快感连连,然而,最重要的快感来源被
金属片牢牢地禁制,让我对於高潮的渴求心慌难耐,进而更加卖力地服侍口中的
这根肉棒。
长时间处在快感的高原、却又总是缺乏冲上绝顶高潮的关键刺激,我不自觉
的在舔吮肉棒的同时泄出苦闷的呻吟;即使发觉了自己正不知羞耻地发出淫声,
也无法再停止下来。彷彿藉由将自己口唇替换为阴道,才能稍微宣泄体内那股渴
望交配、被阴茎蹂躏的欲望。
而老杨也乐得拿着手机,将我越发放荡的模样全部记录下来。
又过了些许时间,老杨开始频繁的看着墙上的时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似
乎是有什么时间上的压力。
「干…换班的时间快到了…」
老杨站了起来,把我的嘴当成性器,顾不得我是否会觉得不适,抓着我的头
开始抽插大力的前后猛干。
「唔、唔、唔…呕、呕…」
抵受不住如此粗暴的对待,眼泪、鼻涕混和着唾液不受控制的四处溢流,只
觉得口中的肉棒愈加的巨大。我徒劳地挣扎着,却依然只能像充气娃娃般,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