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高潮的地方坠入冰窟。而今天的冰冷长剑,却让我攀上巅峰。
长剑被凶狠的拔出,狰狞的伤口被尼尔慌乱的堵住,原本是肾的位置如今因为变成性爱之躯的缘故变得空无一物,原本应该致命的攻击反倒只是不同的一次贯穿伤。
只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一次普通的贯穿伤,也是难以忍受的重创。
为什么,尼尔没能看到他?当他放开我,狞笑着自信的等我倒下的时候,我才发现,秘法视觉当中,这个人的身上,没有任何的法术灵光,如同一截木头。
这样啊,原来是这样,大概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多半是一些防护预言的法术,回避侦测,误导术都有可能,而当这些法术成功的蒙骗掉尼尔之后,尼尔自然无法感应到它。而混乱的战场,善于潜行的游荡者也没能让尼尔时间通过盲视感知到它,戈登虽然看见了,但是他的提醒太模糊了。
“再见。”
那矮人看我倒地之后竟还能挣扎着扭头看他,稍微有些吃惊,不过没什么迟疑的,他就举起他的长剑,向我道一声再见,准备彻彻底底的送我归西。
“该再见的是你!”
身体被尼尔被麻痹,疼痛被极大的缓解,况且对我来说的重伤和操纵我身体的尼尔有什么关系?
众雷法术-逆电仇杀,一道闪电伴随着雷鸣瞬间击中了那个矮人,混合了电流与音波的众雷法术在不降低法术威力的情况下,可以额外的震慑敌人,让敌人与雷鸣的压迫当中难以行动。还是那句话,体质够好的人可以赢扛过去,而体质不好的人,就像现在这样,怒目圆睁,用不甘,愤怒,悔恨的目光看着我。
“尼尔,杀了他,然后,带着我撤离。”
拼劲最后的意志,我向尼尔下达了指令,然后看着那矮人惊恐的倒在地上,心满意足的闭上双眼。
(下面的我均为尼尔)
“妈妈,你可是给尼尔出了个难题啊。”
尼尔很清楚自己能够做到什么,通过同化装备使得它能够在战斗生活当中提供大量的辅助,但是有一点必须注意,它的战斗力很弱。
操纵一个身体,看起来很简单,但是你不得不意识到一个问题,首先,它操纵的是一具十分虚弱的肉体,第二,它本身就算被法术增幅了三圈,也不过将将强化到和常人差不多的地步。真正的优势在于,它可以专注于防护,而我专注于施法。如同执政官一般,两个人控制一具身体,自然在某些地方可以发挥出更强的实力。
只是有些地方更强,但同样有些地方也会更弱。用数值来衡量,我的身体恐怕只有平常人三成到四成的力量,而真要我自己发挥起来可能会更低,通过法术强化和尼尔的额外控制也只能达到常人的六成。这也是为什么我的武器都选择的是短剑,手匕,手弩这种轻型尽可能避开力量发挥的武器。而体质方面,更是惨不忍睹。
唯一可圈可点的大概是各种py玩的比较多,因此身体的柔韧性很好,只是没有力量的柔韧性不足以让我完成一些非常人的动作,只能让我摆出一些非常人的姿势。以及尼尔操纵的时候可以少受一些阻力。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一个远比一般人虚弱的少女,身受重伤,还在战场上,如果我还醒着,那么这个虚弱少女好歹还有威力强大的法术,但是现在,我昏死过去了。尼尔现在所能依仗的,只有手里这把被法术强化的弩和箭。
狼狈的在地上翻滚,掺杂了一次滑行术,惊险的躲过了两次劈砍,爬起的同时威慑性的射击尝试逼退敌人。
平民跑的跑,死的死,兽人也没有进行追逐,确保了一块桥头堡以后兽人直接越过城墙进入科宁斯堡的外环。只要扩大交战面积,降低交换比例,发挥兽人数量上的优势,胜利就会唾手可得。也所幸这一点,围过来的兽人的是拖延,纠缠,而非一拥而上的强攻。
“御坂,你···你还好么。”
不知不觉,城墙上只剩我和戈登二人,支援部队不知道到了那里去,反正是没过来。
“好不了,也死不了。”
模仿者妈妈的语气,尼尔自嘲的说道,一道剧烈的贯穿伤幸好没能命中身体的内脏,也没能命中身体的要害,因此除了被撕裂的脂肪和肌肉看起来十分狰狞以外,别无大碍。伤口已经被触手做了填补,虽然无法代替原本的身体组织发挥作用,但是稳定伤势,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真是···真是太好了,哈,哈,还···还死不了。”
戈登原本充满中气的声音如今也变得虚弱不堪,刚刚愈合的伤口已经裂开,严重的影响了戈登的活动能力。
“中级治疗药水,喝下去。”
没有尝试说把药水吸收涂抹在妈妈伤口上的想法,妈妈晕过去的理由并不是哪一剑那么简单,而是精神力的透支。那乳汁是好东西,可以缓慢提升饮用者的心智属性,也可以满足饱腹之余,当然,还有一个作用就是引起精神和肉体的亢奋,一种强大的兴奋剂。所以说,过犹不及。一次再一次的饮用,妈妈的精神早已被透支,而最后她竟然想到说利用身体性欲的暴动强行支撑精神的活跃,就算不挨拿一剑,她也迟早要昏过去,不如说这一剑还能让她少受点伤。
戈登没有说话说,直接一把把药水
夺了过去,以狼吞的方式把药水浇在自己嘴里,然后吞下去。
“哈,这样看来我们能多撑一会了,不过事先说好,最多三分钟,我的法术结束的时候,我也是一个普通人了。”
没有掩盖这些信息的意思,戈登故意用通用语以较大的声响把这些信息透露出去。我们,缺乏时间,而兽人,也惜命。
“我还有一次飞行术,应该够我们飞回第二道内环的城墙上,前提是······”(精灵语)
“前提是?”(精灵语)
“不被射成筛子。”(精灵语)
沉默的低语,我们小声交谈着,戈登的法术不多了,仅剩一个三环,不,实际上是用光了,但是他的强记头巾还可以让他恢复一次法术,一个三环,或是一个俩环 一环,又或者三个一环法术。
这是死局,毫无疑问的死局。尼尔不会施法,更不要说使用次元袋里面那些琳琅满目的卷轴了,而戈登,如果恢复一个三环使用飞行术,以飞行术的速度跟箭矢的飞行速度比,是什么下场几乎不需要思考就能知道答案。
尼尔啊尼尔快想想啊,一定要把妈妈活着带回去啊。
“其实,如果你还能放飞行术的话,我可以选择防护箭矢 迅飞之翼的组合,然后我带着你咱们成功回去的可能性会打不少。”(精灵语)
“我”(精灵语)
施法,我一个夺躯怪怎么施法,卷轴我都不会用怎么施法,除非说············
夺躯怪,天生的奥术施法者,他们对奥术知识非常的渴求,最喜欢夺取那些奥术施法者的身体,然后夺取他们的法术。夺躯怪大都都是通过这种先借用其他人的身体,其他人的法术位施展法术,然后逐渐学习成为一个法师或者术士。
禁忌的知识浮现在我的意识当中,这是属于我们族群的本能。但是,但是······
兽人已经开始变得不安躁动,虽然听懂了通用语的他们知道只要耐心等候三分钟就能轻而易举的收割掉我们。但是我和戈登间的神秘低语总归是让他们感到十分的不安。
妈妈想让我成长,让我变强,能帮到她,也还说,让我带着她撤离。那么只好,对不起了。
没人知道夺躯怪是怎么做到占据身体的控制权以后,还能夺取受害者未使用的法术的。这是一种极端邪恶的异界生物,就算经过了先天的改造,后天的教化,但是不经意间,它的恐怖和邪恶就会不知不觉的显露出来。
但是了解夺躯怪的都知道,如果夺躯怪能够借助宿主施展法术,那么,它已经支配了宿主。支配了宿主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御坂的行为一下子变得流畅自然了许多,因为尼尔不需要再用触手去强制的操纵这具身体,而是直接凌驾于这具肉体本来的主人意志之上,下达命令。
“飞行术,加速术,云雾术,雾起你就带着我走。”(精灵语)
兽人们也发现不对了,原本谨慎对峙的敌人突然嘴里吟唱的奇怪的话语,手里摆弄着奇妙的姿势,再愚笨的敌人也会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压抑住对戈登在战场上的狂暴姿态的恐惧,他们咆哮着壮着胆,一点一点的收缩着包围圈。
戈登这是干了什么让他们如此害怕。
心里想着这些不相关的事情,最后一个云雾术放了出来。骤起的云雾迷乱了敌人的视线,戈登左手猛的跨起我的小腿,一个公主抱带着我冲出了云雾,向着内环迅速飞去。
“想不到你还挺有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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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灭他们!”(兽人语)
拖延的太久了,大量的兽人涌了进来,拼命的向着内环前进。目标很明确,外环的城墙只要抢下来一块地方就够了,大量的兽人涌进外环之后人类不得不面对巷战而退守内环城墙,而如果可以在人类反应过来之前再次突破,那么之后,就是执行兽人那低俗口号的时刻了。
人类在撤退,兽人在前进,而我们,则是要从兽人身后飞跃到内环城墙之上。
箭矢如雨,射的准的,射的不准的,都往我们这里飞过来。但是都没什么用,防护箭矢足以抵挡那些未被魔化的箭矢,而那些拥有魔化武器的兽人,也并非多数,而实际上,的是从我们前方飞过来的标枪。
当然是全部被法术所抵抗。
内外环城墙并没有多远,眨眼间,顶着无数流矢,我们即将抵达我们的目的地,而只要落在城墙之上,那些箭矢就难以威胁到了我们了。
“刺激,真刺激,我差点以为我命没了。”
“是啊。”我控制着妈妈的身体点了点头。差一点点,如果我没能想起来我的夺躯怪的本能,我就没法完成妈妈的任务了。
“就是不知道这城还能不能守下来,如果能守下来,我一定要去酒馆里喝上,嗯?”
突然间,急速飞行的我们速度突然降了下来,于空中缓缓飘落。
“看来我没机会去酒馆里喝上一天了。”
戈登突然用力,用力的把我抱紧他的怀里,让妈妈的身躯蜷缩在他宽广的躯干当中。这样的话,可以少死一个人。
解除
魔法,不知道是谁释放的,也不知道在哪里释放,但是我们中招了。我想到了会有流矢,但是没想到这个战场还充斥着魔法。
箭矢,还有少量的标枪贯穿了戈登的身躯,所有拥有远程打击的人,没事的人,都向这种敢于在战场上暴露自己位置,不借助掩体掩藏的人释放着自己的恶意。不需要太多,只要周围的人顺手给你来一下,那么多顺手,你就死了。
借着飞行术被解除时残留的羽落术,以及箭矢标枪的推动力,妈妈的身体躲在戈登的怀里,落在城墙之上。
任务完成
第五章科宁斯堡保卫战
第九节抉择
一个人,是无法左右一场战争的,当然,或许有人可以做到,例如一个对战争法术颇有研究的高级法师,又或者是是一名魅力非凡,身为元戎的传奇领袖。当然,只要你足够强大,比如说传奇,你一个人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毁灭一只军队,同样可以左右一场战争的胜负手。
但很明显不包括我的妈妈。
隐瞒了她收到的伤势,因为如果让牧师治疗的话很容易暴露我的存在,这很麻烦,尤其是在妈妈沉睡昏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