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泄掉了。
“啦啦啦~妈妈开心最好~啦啦啦”
“真好哄,小家伙的心思就是这么简单。”心底泛起这样的想法,一丝笑意也在展露在看不见的嘴角上。
“尼尔,把妈妈下面那三根触手先抽出去好么,待会该干正事了。”
“马上就好”
真听话··········等等!我还没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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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的余辉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太阳的消逝一齐消失在我的房间里,而也正是这时,我也正好结束了每日的冥想,尼尔拖着略带迷茫的我从床铺上起来。
尼尔的喂食不再是它自己合成的粘液了,随着胸部的一阵吮吸感,过于舒适的快感让我沉溺与奇妙的幸福当中。随后,甘甜的乳汁充满了我的口腔,顺着触手的缝隙一点一滴的灌注进我的身躯。而随着乳汁的灌注,无名的欲火也从内心燃起,躁动感从身体的中心传遍全身,渴望被抚摸,渴望被揉捏,渴望被蹂躏,欲望不断的升级着。瘫软在尼尔怀里的身体不知从哪里泛起力气,想要去抚慰这具饥渴空虚的身体,单这注定徒劳。尼尔在拘束我上是专业的,说动不了就是一点也动不了。
得到什么必然需要付出什么,而承担了一些代价的同时,也许也能获得一些收获。意外的失去了大量的法术位,却让这对巨乳能分泌出喂饱自己身体的乳汁,多么奇妙。
意识迅速苏醒,饱满的精神和澎湃的欲望对抗着,但是缺乏进一步刺激的欲火不得不接受被理智压抑的结果,等待着理智崩断的那一刻,让身心重归快乐的狂潮。
“晚上好妈妈。”
“嗯”
锐利的目光看穿昏暗的迷雾,明明只是普通人类,但是我感觉我在夜晚依旧可以如同白昼一般观察这个世界。
情欲越高涨,我的感知就越敏感,思维就越灵敏,代价就是我需要分出注意力把那些不合时宜的情欲压制到脑海深处,好在我在这方面还是稍微有点信心的。
“可以放开我了。”
双手被释放,脚尖轻点地面,尼尔操纵着性感的身躯迈着优美的步伐,披上足以掩盖我如此大变化的长袍,离开了我的临时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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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兽人在等什么?
这个问题萦绕在我们心头许久了,按照守城军官的描述,实际上兽人早就在我们仓皇进城的那天就可以发动进攻了。
外围全部沦陷,暂时不会有的增援的力量,本身就在此地毫无根基的兽人也不可能为了玩什么奇袭而莫名的奇妙的拖在这里。
只是不管怎么样,我能做的不过是每个夜晚坚持到凌晨六点,随后回去抄写一点卷轴,释放被压抑了一天的性欲,然后带着空白的思绪冥想休息。
“御坂,你说他们在等什么?”
“我不知道,说真的,他们不打上来更令人恐怖,明明已经拥有了足以破城的力量,但是吃吃不攻,不禁让我有些担心他们是不是想要吃援军,可是他们的数量相比太阳堡所能集结的力量又太少。”
谈话间,远处的兽人又开始叫嚣了,这是他们每天的固定节目,嘶吼,谩骂,以及时不时的点起火把,故意处死虐杀人类俘虏来打击士气,让仇恨和恐惧在不知不觉中蔓延。
只是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这些兽人,不是在胡乱的辱骂,挑衅,而是在一齐的,越来越响的呼唤一个名字:乌鲁克。
火焰燃起,照亮了一个赤裸着上身,身型庞大,身上虬结着隆起的肌肉的兽人。胸前用,脸上都用红色染料划出一道道凶恶的纹路,而他的右手,则是拿着一个长矛,上挂着一个半死不死的人类。
“要进攻了。”我喃喃道。
“你说什么?”莉亚疑惑的看向我。
“博得你看清了么?”
“我,有点勉强。”
“对的,距离这么远,根本达不到消磨守军意志,打压守军士气的作用,缺乏距离的血腥不过是一些言语,而只有靠的够近,让你亲眼看到惨死的,被蹂躏的同胞尸体,让你闻到那种作呕的血腥味,才能起到作用。这也是前些天为什么兽人会用投石机把半死不活的惨遭蹂躏血肉模糊的人类丢进来的原因。但是现在,这种行为只能是为了鼓舞己方的士气。”
兽人的动员还在继续,只是距离过远,那位兽人究竟说了什么难以听清。但是从兽人是不是的怒吼来听,动手就在今晚了。
“流,,流星,有流星!”
正当我在思考分析兽人的这些反常举动的时候,尼尔把这些声音接到了我脑中。
“妈妈,那些人的情绪有点不对劲。”
当然会不对劲,抬头望去,能看到一颗流星正划过天际。在太阳堡统治的区域内,大多
数民众都相信着流星是不祥之兆这个想法,而如今,科宁斯堡的人民处于危急存亡之秋,一点点的意外都会导致人民意志的崩坏,更不要说这个时候看到一颗流星这种不祥之兆。
必须有人能够破除笼罩在守军心上的不安情绪。不然等兽人攻城之时,失去斗志的守军恐怕连一波冲击都扛不住。
“御坂,你看那流星的方向,是不是冲着我们来的。”
前一阵思绪刚过,我就听到了莉亚颤抖的声音。
再一次抬起头,流星更近了,与其说是更近了,不如说是这颗流星正飞快的往科宁斯堡飞过来。
“怎么会这样?”瞳孔在我看到几乎看不到尾迹的流星时猛的一收缩,看不见尾迹就代表着这流星的方向,几乎是冲着我们科宁斯堡来的。
这已经不是不祥之兆的问题了,如果流星真的砸到科宁斯堡里,那就是真真切切的不祥了。
从背包里掏出一截绳子,微不可查的动作隐藏在我的袍子内,绳子凭空升起,顶端掀起一阵涟漪,消失在半空当中。
“不必担心,莉亚,把戈登博得都叫过来。情况不好的话就进魔绳术里面躲一下。”
流星越来越近,我仿佛听到了空气被撕裂的呼啸声,以及不存在的热浪在我身边燃烧。
“这就是自然的伟力。”
没有法术能够做到这种效果,9环法术不能,许愿术也不能,这并非是凡人可以操纵的力量,或许只有传说中的传奇能够做到这一切。
只是凡人无法创造这种伟力却不代表它不可阻挡不可违逆,若想避开于波,低级的魔绳术,在高一点的气化形态,虚体,都可以保证你不会在这场灾难当中受伤。
而想要保护什么东西的话,只要不是正面对抗,一座立场墙就可以阻拦所有的冲击。
而如果你想要消弭它,也并非不可以,一些远距的随机传送法术就可以把这颗流星撕的四分五裂,送到随机的位面随机的地点。
魔绳术不过是我做的无关紧要的后手,准备了,就放出来好了。
兽人的动员在看到流星的时候就结束,随着那个貌似是首领的兽人抖动着长矛,终结了那个惨遭折磨的人类的生命以后,喊着抢东西,杀男人,玩女人的粗俗口号,熄掉了火把,列队进攻。
“总不能这些兽人是在等这颗流星吧。”
莫名的推断在脑海中生长,尽管这个推断有太多的不合理,比如兽人怎么可能招来一颗流星,如果能招来自然是在合为的天就招来它砸下来,而且这种伟力怎么是凡人能够做到的。而兽人提前预见了这颗流星也无法解释,若兽人都能预见,那么没理由属于培罗的优秀牧师,太阳堡的优秀法师无法预见这一切,比起是兽人在等这颗流星,我的理性更愿意相信对面只是歪打正着的蠢材指挥官。
只是我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告诉我,着其实是真相。
不过下一刻,哪怕那种异样的第六感再怎么强烈,我也会否定这种荒谬的想法。
那颗流星在科宁斯堡前爆炸了。
很难想你形容这是什么感受,那颗燃烧着的,散发着耀眼光芒的流星,在接近科宁斯领的时候,炸裂开来。仿佛是内部埋藏着无数的爆裂球,一齐发动这下把这颗流星撕碎开来。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流星分裂成大大小小燃烧的碎片,一齐砸在科宁斯领的城墙前,照亮了昏暗的夜晚。
流星炸裂之后,似乎是有一阵巨响,我看到几乎周围的所有人都痛苦的捂住了耳朵,但是我却什么都听不到了,除了一阵强风和震动感之外,在我的感知中,周围是一片的死寂,而我也动弹不得。
“尼尔?尼尔!你没事吧。”
“没,没事,这声雷太响了,把我都震晕了。”
巨大的声响伴随着冲击波横扫整个战场,如同被音鸣爆正面击中一般,运气不好或者体质孱弱的平民可能会因此失聪片刻。
不过如果说人类方是全员受到巨大的惊吓,那么兽人除了惊吓以外,还有损失。
尽管只有一小部分,对于整体兽人来说很少的一部分,不幸的因流星碎片坠落而死。伤亡到时其次,重点在于士气的打击,和环境的改变。
当夜晚不再黑暗,兽人还有什么优势?
燃烧的碎片坠落在大地之上,奇异的火焰不断的燃烧着,没有熄灭的迹象。太阳的余辉刚刚从天边消失殆尽,但现在,流星的火焰再次点亮了夜空,或许不能说它亮如白昼,但是照亮这些该死的兽人已经是绰绰有余。
“科宁斯堡的泥腿子都给我听好了,太阳堡的贵族老爷为了救你们找了个大法师,刚刚这个杀伤兽人的流星就是这些贵族老爷的手笔,现在,握紧你们手中的武器,只要撑到明天,贵族老爷请来的大法师就能轻而易举的把那些兽人撕成碎片,而且你们还能免掉一年的赋税。但同样,要是让我发现谁敢临阵脱逃躲在角落不肯出力,让我抓到那就················”
说的好听,我倒是很好奇哪个大法师能够招来一颗流星,不过这并不重要,反正这些普通的平民什么都不知道,对他们来说,一颗火球远比死亡一指更加骇人。反正他们什么都不懂。太阳堡的守备官也不是庸才,短短一会,就搭建好了扩音法术,让自己的喊话传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