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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性福还给妈妈(2)(2/2)

父亲啐了一唾沫在地上,指着妈妈的鼻,“惯!你就接着惯!看你将来惯个败家来,老一分钱也不会给你!”又指着我说,“你再瞪睛啊,你不是还有三年就读完那个破小学吗?去县里读中学去!”

我的记忆里也不是没有家的和睦的。其实我的父亲不醉酒时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像中国千百万父亲一样沉默着,并且他甚至尝试着去成为一个好父亲、一个好丈夫,但我觉得他天生缺少着这样的天赋。

那应该是我十岁生日的时候。照父亲家乡的习惯,这是一个须隆重准备的节日。那天我们极偶然地去了一家五星级酒店,摆了有五六桌的样,许多亲友们都来祝我顺利活过了十个年,其中还有一些是与我在一起念书的同辈。酒过三旬的时候,我看到父亲已经涨红了脸,仍在与人划拳喝酒,妈妈示意我去让父亲别再喝了,于是我走到父亲的边上,摁住了他往嘴里送的酒杯。

而如今我提起这些,甚至不有任何仇恨。在我成年之后终于在万能青年旅店的歌里,找到了父亲那暴戾的原因,他们歌里的被杀死的人们,“傍晚六下班,脱掉药厂的衣裳”的人们,就是我的父亲,他可能早就被杀死过了,他是着已死的养活了我的。在我成长到终因疲倦而心平气和后,我擅自谅解了父亲。但我始终没有替妈妈原谅父亲。

谁知父亲一下来火了,“你妈的,谁让你来。你个没息的东西。十岁了还要抱着你妈睡,你问问这些叔叔伯伯,你老十岁的时候,是不是他妈的来挣钱给你用啦?”

说完,让我把内脱下来,叮嘱我不要和同学们说这件事,这是妈妈和我的一个小秘密。我连忙冲去衣柜,拿净内换上,跑房间洗漱去了,而妈妈则拿着我被不明的内,一脸坏笑地示意我快上学去。后来,每逢他们俩吵架或冷战之后,妈妈就不再征求我的意见了,随时钻我的被窝,理由则是各“你爸开空调我嫌冷了”“你爸开空调我嫌了”之类的话。再后来,妈妈脆直接和我睡在了一起。

“哎呀,我们小成要长成男汉啦。”

这段故事一直印刻在我脑海里,我始终牢牢地记着当年餐厅里父亲青暴突的样,那些小孩捂着嘴偷偷哂笑的样,那些大人们偷偷念叨着“别学他们家那样”的型,和妈妈失魂落魄地向众人一一赔笑的窘况。

只能从环抱住我。我现在仍能回忆起那个晚上,不断吐在我脸上的风与我觉到的梦幻的,那糯糯的觉随着妈妈的心,一在我的脑海里描摹着她的廓。我看见妈妈轻盈的睫在黑暗的房间里缓缓浮动着,浑无限的躁动与浪翻涌,它不断地、不断地,向我的发……第二天一早,我觉得两间凉冰冰的。用手一摸,伴随着腻的和腥臊的味,我摸到我内上一块粘稠的,彼时我不知这就是梦遗,连忙用手捂住不想让妈妈看到我十岁了仍在床。结果一番动作吵醒了妈妈,妈妈松开了环抱着我的手臂。拿鼻轻轻地嗅了嗅,看了看我用手捂着的,立刻就笑了起来。

母亲见状,快步过来给了父亲一掌,“你胡说八什么,怎么这么讲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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