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逗笑了，说：“你儿真顽！”唐斌听了，只是嘿嘿笑，把沙沙带回病房，小家伙很快就睡着了。凌晨时分，郑芳来换药，唐斌见老婆李萍熟睡了，便故意坐在床边，用手指轻轻了郑芳的，小声说：“打牌不？”郑芳换好药，转过，冲他笑着，去了。

郑芳等了大约一分钟，见他还低着，便说：“牌怎幺还没捡起来？”唐斌胡地说：“牌掉到你脚下了。”故意把那张牌扔到她脚上，然后又捡起，并假装不小心碰了下她的脚，说：“你今晚又是穿丝袜？”郑芳晃了晃修长的脚，笑：“淡黄的袜好吧？”唐斌直起，把牌放在面前，说：“我还以为是丝袜呢。”郑芳笑：“你是盲。”唐斌嘿嘿笑起来，说：“盲没关系，只要不是狼就行。”郑芳撅着嘴，笑了下，说：“谁知你是不是。”唐斌说：“这条淡黄丝袜，比那天晚上的丝袜还要贴肤，还要光。”郑芳见他夸自己，便把两条大大方方展示在他面前，说：“真的？我自己怎觉不？”唐斌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嘴里说着，忍不住伸手在那光的小上轻轻抚摸了一下，啧啧赞：“溜光的，象打了蜡一样！太了！”——

郑芳刚护士值班室，唐斌就跟了来。郑芳把门关上，说：“打牌可不能大声，不要叫护士长知。”唐斌说：“知呢！”两人坐在办公桌前，边打牌，边小声聊天。唐斌想起刚才在女洗手间看到的一幕，忍不住说：“你们护士值班室应该要专门设置洗手间，去公共洗手间太远，而且又不方便，万一让冒失鬼去，你们这些女护士多难堪！”郑芳红着脸，说：“如果你是院长，我们就跟着享福了，莫说专门设置洗手间，就是在女洗手间里多砌一个方格，多搞一个大便坑，领导也不同意，说有两个坑足够了。”唐斌说：“你们女洗手间没有关门，而其中有个坑刚好正对着大门，因此，实际上只有一个大便坑让你们使用。”郑芳笑着说：“不关门你们男人就可以沾便宜啊。”唐斌说：“哪个男人有那幺大的胆去沾便宜？”郑芳红着脸，说：“你今晚不是沾了便宜？”唐斌嘿嘿笑起来，说：“哪里沾了便宜，我什幺都没看见。”停了一下，又说：“但女的肤确实相当好，十分白！”郑芳白了他一，说：“还说没沾便宜，都沾了大便宜了！”两人胡地打牌，说些耳的话题，唐斌见女人有些心动，便趁牌的时机，故意把一张牌掉到地上，然后弯腰去捡，只见郑芳穿条淡黄丝袜，双微微张开。看着那光的丝袜，的长，唐斌觉心脏咚咚地狂不止，弯着腰，竟舍不得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