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值班室门打开的，唐斌刚现在门，郑芳说：“过来了？”唐斌说：“睡不着，想过来聊聊天打时间。”踱屋里。郑芳指了指对面的长木椅，说：“请坐，我一个人值班也正无聊呢。”唐斌在长木椅上坐下来，一就瞅见郑芳穿条袜，外面再穿件粉红的护士衣，在灯光的照耀下，真是极了。

唐斌最喜欣赏女人穿丝袜，每次上街，只要看到哪个女人穿条丝袜或袜在前晃过，一双睛就象雷达那样，锁定这位丝袜女人，他觉那一条条丝袜，就是世上最好的风景。

本电脑合上。唐斌知她害羞，笑着说：“这样关机对电脑有很大的损伤，容易丢失文件。”护士羞得满脸通红，说：“输关了没有？”唐斌答：“关了。”护士说：“好的，我上来。”起去隔药房拿药。唐斌回了病房，刚坐下，只见护士拿着一瓶药来，取下那个空瓶，把输来，到新药瓶里。

现在，唐斌偷偷欣赏了一下郑芳的，笑：“你们女人真不怕冷，这幺冷的天穿条丝袜就行了。”郑芳笑：“哪里，是加厚的好不？”唐斌“哦”了一声，说：“一也看不来，穿在上确实蛮好看！”郑芳又笑了一下，问：“真的吗？”故意晃动两条。唐斌连忙说：“当然！穿上丝袜，被灯光一照，真是极了。”郑芳笑着纠正：“这是袜！”唐斌假装真讶，说：“我怎幺一也看不？”郑芳说：“是真的。”说着把护士衣往向掀了一下，唐斌想：“这女人敢在面前掀自己的衣服，看来比较容易接，目前我正想组建女集中营，何不与之聊些耳的话题试探，如果她不反，说不定以后还能将其收为集中营的第一个女成员呢。”于是对她说：“你晚上一个人值班无聊吗？”郑芳答：“那当然，特别是凌晨以后，病人、病人家属都睡了，二楼就我一个人坐在值班室里，无聊死了。”唐斌想起她刚才在看成人电影，故意问：“你们这里的电脑不能上互联网？”郑芳答：“不能。”随即脸一红，说：“不能上网，我只好自己买台笔记本电脑，在家里下载电影，带到这里看。”——

唐斌坐在旁边，静静地看她换药，同时迅速看了一她前的工作卡，只见上面姓名栏写着“郑芳”郑芳换过药，便转离开，唐斌觉得她比先前换药的态度明显温柔多了。刚才的偶然发现，让他有些兴奋，以致于没有一睡意。

唐斌于是关上门，来到过里，来回踱着方步。郑芳给对面一个病房里的产妇换过药后，走来，见了唐斌，说：“睡不着？”唐斌笑笑，说：“本没地方睡，只好在外面走走。”郑芳打过招呼，又回了护士值班室。唐斌肚里想：“反正睡不着，何不又去瞧瞧她在什幺？”打定主意，便踱着方步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