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思考该用怎样的回答维持神秘莫测的形象。

受到了刚才没有注意的一些细节。

在想到即使对面的存在真的有什么恶意，她也没办法阻止的破罐破摔的想法下，她反倒没急着提离开，蔚蓝的眸左右转动了一下，闪烁异样的光彩。

阿尔杰亦是四下打量了一遍，几秒的沉默后，他突地开，代替周明瑞回答了奥黛丽的问题：“你是鲁恩人吧？”“想成为非凡者，就加黑夜女神教会，风暴之主教会，或蒸汽与机械之神教会。”“虽然绝大多数人一生都见不到非凡，以至于怀疑教会也是同样的情况，甚至在几大教会内，不少神职人员也有类似的想法，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在仲裁，在裁判所，在刑机关，非凡者依旧存在，依旧在对抗着黑暗里生长的危险，只是数量和黑铁时代早期或之前相比，少了很多很多。”周明瑞专注听着，肢动作却竭力表现听小朋友讲故事的不在意态度。

嗓音甜的少女和沉稳内敛的男都相当虚幻，染着微赤，就像那两颗红“星辰”在灰雾之上的投影。

“真的？是哪两份？”奥黛丽明显很清楚序列9的药方代表着什么。

奥黛丽和阿尔杰正好相对而坐，于最靠近上首的位置。

不过几句话的工夫，她已将之前的害怕和惶恐遗忘于了脑后。

瞬息之间，他们看见周围多了一耸的石，看见上方被宽广的穹笼罩。

而这投影是基于自己与红之间的联系，无影无形但本能真切把握到的联系。

整个建筑壮观、恢弘、巍峨，就像是传说里人的王殿。

见对方不置可否，他才看回奥黛丽，斟酌着说：“我手上其实有两份序列9的药方。”序列9？周明瑞暗自嘀咕。

她忐忑、期待、跃跃试般：“这真是一次奇妙的验……嗯，我一直期待着类似的事情，我是说，我喜神秘，喜超越自然的奇迹，不，我的重，我的意思是，阁下，我该怎样才能成为非凡者？”她越说越是兴奋，甚至激动得有语无次，小时候听长辈们讲奇闻怪谈时萌芽的梦想似乎终于有了实现的曙光。

穹正下方，灰雾簇拥，多了一张青铜长桌，左右各有十张背椅，前后亦安置着同样的座位，椅背面，璀璨闪烁，红暗敛，勾勒不与现实对应的奇怪星座。

阿尔杰往后微靠，语气不快不慢地回答：“你知的，人类想要成为真正的非

与此同时，他觉得这样站着对话显得有LOW，如此场景不是该有一座神殿，一张长桌，以及众多雕刻着古老纹、满是神秘觉的靠背座椅，而自己端坐最上首，静静注视着客人吗？

周明瑞念刚落，灰雾突地翻，吓了奥黛丽和阿尔杰一。

切断这个联系，投影就会消散，他们就能回归……周明瑞微不可见地，看向金发少女，轻声笑：“当然，如果你正式提，我现在就能让你回去。”听到这个回答，毫恶意的奥黛丽到有迷茫了，是自己想多了么?松了气的同时，神稍有平复，对神奇知识的渴望又涌现了来。

奥黛丽安静听完，轻呼了一气：“先生，你说的我都知，甚至知更多，比如值夜者，比如代罚者，比如机械之心，但是，我不想失去自由。”阿尔杰低笑了一声，糊：“哪有不想付代价就成为非凡者的？如果不考虑加教会，接受考验，那你只能去找王室，找家族历史在千年以上的那几位贵族，或者，凭运气寻觅那些躲躲藏藏的邪恶组织。”奥黛丽下意识鼓了鼓腮帮，接着慌地左看右看，觉自己的下面更加了，是听到神秘知识的激动，还是因为听到邪恶组织后，觉面前的神秘存在在注视着自己的裙底？奥黛丽再次行压抑住内心的悸动，通过对话等确定“神秘先生”和对面的家伙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小动作，才追问：“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阿尔杰陷了沉默，十几个呼后，他扭望向不发一言安静旁观的“神秘先生”周明瑞。

依靠克莱恩残留的历史学常识，他清楚“黑铁时代”指的是当前纪元，也就是第五纪，开始于一千三百四十九年前。

问得好！我也想知答案……周明瑞自我吐槽。

少女往左看了看，又往右瞧一瞧，忍不住低声嘀咕：“真是神奇啊……”确实神奇……周明瑞伸右手，幅度很小地挲着青铜长桌的边缘，表面不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