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队，你是真的迈不过这坎了，”林超苦笑了一下，“不过确实，你再怎么逃，离年末也就这一周了，但是现在依然没有绪，分估计是躲不掉了。”

“你小在挖苦我吗？”熊连科笑了笑，随后表情变得落寞，“其实就算是分，我倒也无所谓……在刑警队长这位上，我了十多年，占了我刑警生涯的一半了，累了一辈了，把我给安排下去，我无所谓了……但是我还不想真的就这么闲下来啊，案我还没破呢！我还没给那几个受害的姑娘、还有她们的家人一个代呢！”

“反正商家也会搞促销，过不过节日都来凑凑闹，也不错。”

之前的两起案件的家，林超没有去实际调查，但是光是想想就不由得到背后一阵恶寒——看过那景象的人，就绝对不会觉得凶手有可以原谅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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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连科脸上浮现了不甘心的表情，林超也同受，了：“罪恶得不到惩罚，受害者也定会死不瞑目，这大概就是我们的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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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对，”熊连科，“也正因如此，我们更没有理去抱怨劳累啊……因为没有发现这些细节，就是我们的错！”

“其实在跟闫静父母接的时候，我萌生过一个

“现在年轻人过这节日的也不少嘞，”熊连科也笑着，“你说这么冷的天，那外边的大商场，真就有那么多年轻人来玩的？”

“再聪明的天才，也不可能真的一辈都不犯一错，”林超说，“凶手也一样，不可能真的一丁破绽都不。理论上的完犯罪在这个时代不可能得到，他肯定在某个地方、一个我们到现在还没有发现的地方留下了某证据的，我们要的就是一遍又一遍地反复去调查这些细节。”

上犯过错，几乎巧妙利用了所有能利用的监控漏，犯罪地的选择全都堪称完，可以说这个凶手的反侦察能力已经超过了绝大多数刑警的认知了。

而这份宽限，如今也快要到时间了……

林超这么说，熊连科当然是知的。距离上一次如此恶劣的杀人案件发生已经有好几年了，这座新兴的大城市确实好久没有经历过如此让人胆寒的危机。上已经下了死命令，新一年到来前如果无法结案，熊连科及连带的几名刑警都必将受到重大分。熊连科也很理解上的意思，不如说能宽限到年末已经是一份仁慈了。

“说起来今天……是周二吧？”熊连科想要转移一下话题，迫自己放松一下。

林超还记得自己参与八月份失踪的名叫闫静的女生的调查工作时候，与闫静的父母时候的场景。那时候闫静已经失踪快两个月了，闫静家的生活已经了——父亲辞去了了二十多年的公司的工作，整天在家烟、发呆，颓废形象与林超一开始拿到的证件照资料上明练的中年男人判若两人；母亲整日神恍惚，在过程中林超也察觉到其神已经了很大的问题，几乎难以行社会活动了。

说完这句之后熊连科有后悔，他本来想要避开这个话题的，结果反而自己把自己引到话题上了。

“确实，年轻真的好啊，”熊连科叹了气，“她们还能再享受年轻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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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队，你最近压力真的大的。”

“没错，顺便一提，是十二月二十四日，”林超笑了笑，“圣诞夜，算是个闹的外国节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