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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骚事儿(精修版)86(2/3)

“她长什么样?漂亮吗?”蓝幽苔虽然古灵格乖张,却还是个女人,还是问了这个女人最关心的问题。

我赶快抬手招架:“你哪来的这么大兴趣?不是刚从尼姑庙来吗?情一来就万丈红尘中好奇害死猫?”

“哪贱了我?”我气得鼻冒烟儿对着她狂

“啪!”我又没躲过蓝幽苔又快又狠的一掌,她撇着嘴说:“切,得了吧,你的睡了那么货,伤早磨平了,快说!”

“又想挨打不是?”蓝幽苔抬手吓唬我。

“说!”蓝幽苔从我嘴上拽下香烟,打开车窗扔了去:“快说,要不不给你烟啊!快说,漂亮吗?”

“呼!”蓝幽苔对着呼气,把烟回来:“快继续说,别停啊。”

我赶烟,猛了两,满足了荷尔蒙需求之后,我又开始嬉笑脸,学着刘天王那港普腔唱:“不要问我,一生曾经过多少人,你不懂我伤有多,要剥开伤总是很残忍,劝你别痴心人……”

“漂亮啊,反正我觉得漂亮的,一米七四,大个儿,比我还,大长,一把摸不到底儿,白里透红的脸儿,一笑眉弯弯的,睛亮亮的,可惜,我忘了她有没有酒窝了,好像是一边有一边没有,只是记得她笑起来很好看。”

“漂亮啊,当然漂亮啊,一米八大个,一掌护心。”那时候郭德纲刚刚大火,我当然随就来。其实,我也不大愿意回忆那个女人的样

“好吧,”我叹了气:“我们其实展的很迅速,打完那次麻将以后,我觉得我跟她应该很有缘分,上天都注定了啊,其实吧,开不开那个录像厅也是问过老天爷的,那时候多穷啊,一个人要三千块呢,我就问老天爷,要是让我开这个录像厅,就让我从牌堆里第一张就摸一个八饼来,真的,就是第一张摸一个八饼,别笑,你也是穷人家的孩,知三千块意味着什么,其实,我还问了第二次,又摸了一个八饼。然后,我就觉得她跟我很有缘,要不是她不会连着三把都给我卡二饼。”我嘿嘿笑着,狠了一烟:“谁知,老天爷逗我玩儿呢,估计当时空瞅我一,然后就把我给忘了,后来,录

好吧,为了一探究竟,我决定坦白从宽,用真情实掰开的她的大,看看到底有没有那层。这手段实在太下作,我一向不喜用,宁愿冒充市长弟弟,我不愿意用。好吧,这可是你我的。

蓝幽苔变术一样又把刚才那盒我随手不知扔哪的那盒烟变来,到我嘴里,还把我的打火机给变来帮我着了,然后悠悠地说:“就是今天你不来找我,我也永远都会记得你有两个酒窝,一边一个,你笑起来也很好看,就是有贱。”

“我真的记不清了,记忆有时候会骗人的。而且,我从跟她搭上话到我们见最后一面,只有七十多天,我那时候把,觉得我会娶她,然后互相看一辈,用不着把她印在脑里,我其实那时候真的很腼腆,不好意思盯着她使劲看。”我没说两句,又很想烟了,习惯的又开始浑摸兜儿。

“九九年的时候,我二十岁,大学肄业,在家呆着无聊,跟几个朋友到县城开了一个小录像厅,就一台大电视,打几排沙发,两块钱能看一晚上,凌晨时候还放大三级片儿的那。然后呢,在旁边有个卖纯净的店,她是雇员,负责接电话,还负责,跟我一样大,我们是在一块打麻将认识的,那次我坐她下家儿,很邪门儿,我一下午都只胡卡张,只要我一报听,她就给我胡儿,真的,我连着胡了三把卡二饼,都是她给我的。其实,我那时候还是男,很腼腆,我跟她邻居了一个多月了,都没说过话,就那次打麻将,三缺一,我才跟她说上话,而且就那么邪门儿,只要我一听夹张儿,她必给我胡。”

“说!”蓝幽苔从她底下掏一盒已经被压扁的烟扔给我。

我突然不敢小看她这个小娘了,同时也严重怀疑她还是个女,她怎么知男人多了,受的情伤就能治愈。她怎么知每一个渣男,都是心留的血?这不肯能是一个没有挨过的女人该有的智慧啊?妈了个的,我又受骗了?

“你怎么会连她长相都记不清楚了?”

相似之,其实一儿也不像,仅仅是亲嘴的时候那很像。其实吧,我也不能确定那到底像不像了,因为确实隔了很久了,已经恍如隔世了。可能仅仅是因为男人动了心亲嘴都一样?跟了多少没多大关系?

我说着说着,就沉浸在往事里,随着云吐雾,回忆纷沓而至,本来想简短节说,不由之主的变成娓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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