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贱啊,到后来把我都惊着了,吃精喝尿那是家常便饭,用舌头给男人当
擦屁股纸你听说没?操她妈的,可不是舔屁眼,是拉完屎直接用舌头舔干净。
你信不信?张骚逼停下装腔作势的干呕了一下问我。
我操,这勐料爆的,确实把我给惊着了,惊得我也都吐了。
给爷的屁眼的骚娘们儿也有几个了,但是都是洗干净了才下得了口,用舌头
当擦屁股纸的,在爷的性幻里虽然也偶尔出现过,但是自己也觉得恶心。
操他妈的,我想不起来,昨天晚上我操兰丝巾的时候跟她亲嘴了没?我心想
不大可能吧,昨天晚上去兰丝巾家里,那干净的,跟有洁癖一样,她给爷洗鸡巴
的时候那叫一个仔细。
我不大相信兰丝巾对着一个刚拉完屎的屁眼能下得了口。
她也没住别墅啊,也没见她有豪车啊?为了多大的利益能这样?这历史上倒
是听说过有给大王尝粪看病的,现在还有这种人?已经快到小区门口了,我索性
把车停在路边,咳嗽了一下,朝车窗外吐了口痰,点了根烟说:张姐啊,我信不
信的能怎么样?你给我说这个是啥意思?就是想恶心恶心我吗?张骚逼冷笑着说
:没什么意思,我就不想让这贱屄好过了,要不是我带她上道儿,她这会儿就是
个每天穿工装在车间干脏活的女工,现在混好了,进科室了,也发财了,好房子
住着,帅哥睡着,就翻脸不认人了,我手头紧想问她借点钱救救急,她他妈的跟
我说没钱?就他妈的借给我三千块,打发叫花子吗?我明白了张骚逼为什么钱包
里一堆的卡却不去取钱,非跟我这借钱,看来是真输急眼了,她今天组牌局,原
来是想众筹啊。
我不由撇撇嘴,心说人家的钱挣的辣么辛苦,当然不会接给你去打牌吧,换
谁也不干呢张骚逼见我撇嘴,明白我可能是在笑话她,故意接着爆料:呵呵,老
弟呀,你管她叫什么?兰丝巾?笑死我了,你知道以前领导管她叫什么?我凑趣
地问:叫什么?卫生纸?张骚逼大笑着说:叫火锅儿。
我纳闷:火锅儿?张骚逼:对,火锅儿,领导是南方人,一吃火锅就闹肚子
,就屁股眼疼,所以每次一吃完火锅就让这小骚逼去舔屁眼,领导还夸她的舌头
好用,一舔就不疼了,哈哈……火锅儿!哈,火锅儿!爷以前从来不觉得这个词
儿这么他妈的性感,性感到能把爷给听硬了,硬邦邦的硬。
爷虽然不是南方人,但是也吃不太辣的,吃正宗四川火锅也闹肚子,也屁眼
儿疼!我问张骚逼:领导?啥领导?哪的领导?多大的领导?呵呵,几个领导?
这骚逼还故作神秘:她们集团的领导呗,具体的我也不方便说啦,你懂的老弟。
我一听有漏洞啊,我他妈的们厂的差点信了这骚货的屄嘴,冷冷的说:她集
团的领导,轮得到你牵线?大姐啊,这事儿你说说我听听,一乐呵算了,到地方
了,我还有事儿,就不跟姐姐逗闷子了。